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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３１卷第５期管理评论Ｖｏｌ. ３１ꎬ Ｎｏ. ５２０１９年５月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 Ｒｅｖｉｅｗ Ｍａｙꎬ ２０１９如何应对非正式竞争不同产品创新战略及其对企业绩效的影响张 伟１ꎬ２ 汪 涛１ꎬ２１.武汉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ꎬ武汉４３００７２ꎻ２.武汉大学组织营销研究中心ꎬ武汉４３００７２摘要虽然当前有大量研究表明产品创新能够为企业带来绩效的增加ꎬ但此研究通常是在正式经济的环境下进行的ꎬ而忽略了非正式经济的影响ꎮ因此ꎬ研究企业在面对非正式竞争即来自于非正式经济中非正式企业的竞争压力时ꎬ其产品创新战略是否依旧能够为企业带来好的绩效是有价值和有意义的ꎮ通过选取欧洲复兴开发银行、世界银行和欧洲投资银行提供的相关企业调研数据ꎬ采用层次回归分析的方法ꎬ研究了企业在面临非正式竞争时ꎬ不同的产品创新战略包括产品形式化的创新和产品服务化的创新对企业绩效的影响ꎮ研究结果发现当企业面临非正式竞争时ꎬ其不能够通过采取产品形式化的创新战略来获取好的绩效ꎬ但其可以通过采取产品服务化的创新战略来为企业获取竞争优势ꎬ进而促进企业利润的增加ꎮ关键词产品形式化的创新ꎻ产品服务化的创新ꎻ非正式竞争ꎻ非正式经济收稿日期２０１７－０８－１６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７１５３２０１１ꎻ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７１２７２２２６ꎻ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大课题攻关项目１４ＪＺＤ０１７ꎮ作者简介张伟ꎬ武汉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ꎻ汪涛通讯作者ꎬ武汉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教授ꎬ博士生导师ꎮ引 言创新被认为是企业盈利、成功和生存的必备条件[１ꎬ２]ꎬ是企业应对当前市场竞争的重要战略选择之一ꎮ甚至有研究者认为如果一个企业没有创新ꎬ那么这个企业便会慢慢丧失他们的市场竞争力[３]ꎬ并最终会被迫退出市场ꎮ当前有很多研究者都通过实证研究证实了企业的产品创新与企业绩效之间的正向作用[４－６]ꎬ但当前的研究大都局限于正式经济ｆｏｒｍａｌ ｅｃｏｎｏｍｙ的范围内ꎬ而忽略了非正式经济ｉｎｆｏｒｍａｌ ｅｃｏｎｏｍｙ[７]这一特殊的经济类型ꎮ非正式经济指的是那些未正式注册的、不需要向政府部门进行纳税的企业即非正式企业所进行的一系列经营活动[７ꎬ８]ꎮ在一个国家的经济发展过程中ꎬ非正式经济扮演了非常重要的作用[９]ꎮ有研究指出ꎬ在发达国家ꎬ非正式经济贡献了大约１７％的ＧＤＰꎬ而在发展中国家ꎬ这一比例上升到了４０％[１０]ꎮ由此可以看出ꎬ无论是在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ꎬ非正式经济都是一个国家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ꎬ是不容被忽视的ꎮ因此ꎬ一个企业在经营发展过程中ꎬ不仅要面对正式经济中那些正式企业的竞争压力ꎬ还要面对处于非正式经济中的非正式企业的竞争压力即非正式竞争ꎬ因为非正式企业与正式企业通常要争夺共同的资源[１１]ꎬ且非正式企业常常会对正式企业的产品进行模仿ꎬ并会以相对较低的价格在市场上进行销售ꎬ从而会对正式企业的产品造成一定的冲击ꎮ因此ꎬ当正式企业面临非正式竞争时ꎬ其产品创新战略是否依旧能够为企业带来好的绩效是一个值得研究和探讨的问题ꎮ当前关于非正式经济方面的研究大都是从经济学和社会学方面进行的[１２]ꎬ忽略了非正式经济对管理行为的影响ꎬＢｒｕｔｏｎ等[１２]通过对非正式经济方面的文献进行梳理后发现ꎬ探讨在非正式经济存在的情形下新技术或者创新对企业的影响是未来研究的一大新方向ꎮ但目前来看ꎬ这方面的研究开展还非常不够ꎬ在仅有的研究文献中ꎬＭｅｎｄｉ和Ｃｏｓｔａｍａｇｎａ揭示了非正式竞争与产品创新之间呈倒“Ｕ”形关系[１３]ꎬ但在其研究中ꎬ产品创新是被看作一个整体ꎬ并未探讨不同类型的产品创新可能产生的不同作用ꎮ为了解决这一问题ꎬ本文从动态竞争理论视角出发ꎬ通过将产品创新分为产品形式化的创新与产品服务９０ 管理评论第３１卷化的创新ꎬ探讨了企业在面临非正式竞争时ꎬ不同类型的产品创新战略对企业绩效所产生的影响ꎮ文献回顾与研究假设１、动态竞争理论动态竞争理论ｃｏｍｐｅｔｉｔｉｖｅ ｄｙｎａｍｉｃｓ ｔｈｅｏｒｙ认为企业竞争优势来源于其采取的一系列行动和反应的动态过程[１４]ꎮ其基本的内在逻辑认为企业竞争优势的建立与否跟其竞争对手能否对企业战略行动做出回应与反击有关ꎬ如果竞争对手能够对企业的行动进行回应或反击ꎬ那么企业的竞争优势将会荡然无存[１５]ꎮ由此ꎬ动态竞争可以理解为当一个企业采取某些竞争行动时ꎬ其会引起竞争对手的一系列反应ꎬ而竞争对手的这些反应又会对原先行动的企业产生相应的影响ꎬ因此ꎬ动态竞争理论认为企业竞争优势建立在企业与其竞争对手的竞争博弈过程中[１６－１８]ꎮ创新作为企业保持动态竞争优势的重要战略行动之一[３ꎬ１８]ꎬ很多研究者对企业的创新行为进行了研究ꎬ比如研究创新战略对企业竞争优势的作用[１９－２１]ꎬ企业竞争者创新行动对其产品创新绩效的影响等等[２２ꎬ２３]ꎮ但上述关于创新方面的研究是基于在正式经济的环境下进行的ꎬ其忽视了非正式经济环境下非正式竞争对企业创新战略所带来的影响ꎮ而无论是在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ꎬ非正式经济都扮演了非常重要的作用[９]ꎮ当企业在面临非正式竞争时ꎬ其该采取何种创新战略以建立持续的竞争优势为企业带来好的绩效ꎬ成为本文研究的主要内容ꎮ２、非正式经济及非正式竞争非正式经济ｉｎｆｏｒｍａｌ ｅｃｏｎｏｍｙ指的是那些未正式注册的、不需要向政府部门纳税的企业即非正式企业所进行的一系列经营活动[７ꎬ８]ꎮ非正式企业在法律上被认为是不合法的ꎬ因为这类企业的生产方式以及所生产的产品往往违背了当前的法律、法规ꎬ即此类企业的经营活动通常逃避了政府的监督ꎬ比如在生产过程中雇佣一些无证员工或童工等不合格的工人[２４]ꎻ在市场上向消费者出售一些盗版书籍、盗版软件及仿品等等[８]ꎻ但是ꎬ非正式企业对于某些社会团体或者利益相关者来说ꎬ其存在却又是合情合理的ꎬ因为这类企业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带来国家或地区ＧＤＰ的增长ꎬ并能够解决一部分就业问题[２５]ꎬ且那些不合法但合理的产品也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改善贫穷消费者的生活质量ꎮ因此ꎬ非正式企业虽然在法律上是不合法的ꎬ但其存在却是合理的[８]ꎮ由于非正式企业的存在ꎬ正式企业在市场上就不得不面临着其与非正式企业争夺共同的市场以及共同的资源等问题[１１]ꎬ且由于非正式企业一般不受政府相关法律法规的监管ꎬ相较于正式企业ꎬ其进入和退出市场相对容易[２６]ꎮ尽管非正式企业的规模一般较小ꎬ但由于其数量庞大ꎬ因此ꎬ正式企业在运营和发展过程中应该对来自非正式企业的竞争压力给予足够的重视ꎮ根据上面的阐述ꎬ本文将非正式竞争定义为企业在经营管理过程中所面临的由非正式经济中非正式企业所带来的竞争压力ꎮ正式企业在经营发展过程中会面临来自非正式企业的竞争压力即非正式竞争ꎬ其主要情形有①非正式企业由于缺乏先进的技术ꎬ其不会自主研发产品ꎬ其通常是对正式企业生产的产品直接进行模仿ꎬ且由于模仿的产品往往价格较低ꎬ因此ꎬ模仿的产品往往能够得到收入不高的消费者的青睐ꎻ②非正式企业在产品生产过程不需要遵循当前的法律法规ꎬ由于政府对其监管有限ꎬ非正式企业进入和退出市场都是非常容易的[２７]ꎬ而且非正式企业往往不会面临一些关于企业社会责任及社会舆论方面的压力ꎬ因为非正式企业往往规模都较小ꎬ而且往往也得不到社会媒体的过多关注ꎻ因此ꎬ非正式企业在其运营和管理过程中会更加的灵活ꎮ非正式竞争对正式企业是不容忽视的ꎬ但当前研究并未对其形成足够的重视ꎬ且有研究者指出探讨在非正式竞争存在的情形下ꎬ企业的新技术或者创新对企业绩效的影响是一大值得研究的问题[１２]ꎬ因此ꎬ为了弥补当前研究的不足ꎬ本文对上述问题进行了探讨ꎮ３、产品创新与企业绩效产品创新指的是为了满足消费者的新需求ꎬ企业在市场上引入新的产品或者对现有的产品做出巨大改进[２７ꎬ２８]ꎮ当前关于产品创新的分类大都是从创新的程度来进行划分的比如将产品创新分为激进性产品创新和渐进性产品创新[２９ꎬ３０]ꎻ探索性产品创新和利用性产品创新[３１ꎬ３２]ꎻ开发式创新和利用式创新[３３]ꎻ技术型产品创新、市场型产品创新和技术－市场联合型产品创新[３４]等等ꎬ而忽略了从产品这一层面上对其进行划分ꎬ由于消费者进行消费的不仅仅是产品本身ꎬ还包括与产品相关的各项服务[３５]ꎬ比如产品的维修服务与配送服务等ꎬ基于此ꎬ本文从产品这一角度ꎬ将产品创新分为产品形式化的创新和产品服务化的创新两类ꎮ第５期张 伟ꎬ等如何应对非正式竞争不同产品创新战略及其对企业绩效的影响９１ 产品形式化的创新是指企业对其所生产的产品的功能、外观或所使用的材料等方面的创新ꎮ企业之所以要进行产品形式化的创新ꎬ主要原因是①为了对市场上消费者不断变化的需求做出积极响应ꎬ并积极迎合和满足消费者对于当前产品的新需求ꎬ比如随着消费者环保意识的增强ꎬ企业在生产新产品时会采用一些绿色、环保的原材料ꎬ进而能够积极迎合消费者对环保产品的相关需求ꎻ②持续地为企业所生产的产品创造新价值[３６]ꎬ新的产品在刚刚进入市场时会面临较少的直接竞争[３７]ꎬ能够帮助企业在一段时间内获得市场上的垄断地位ꎬ成为产品市场价格的操控者ꎬ并在市场上具有更多的话语权ꎬ进而为企业获得竞争优势ꎮ因此ꎬ越来越多的企业通过产品形式化的创新来应对当前快速变化的市场环境以及消费者对产品不断变化的新需求ꎬ进而能够在复杂多变的市场环境中得以生存ꎮ此外ꎬ很多研究者也对产品形式化的创新与企业绩效之间的关系进行了研究[３８－４０]ꎬＳｏｎｇ等[４１]和Ｌａｕ等[４２]的研究认为通过对产品形式化进行创新能够直接为企业带来利润ꎬ而且Ｄｒｏｇｅ等[４３]发现越是在动荡的市场环境下ꎬ企业推出新的产品越能够为企业带来好的绩效ꎻ此外ꎬ企业可以通过产品形式化的创新来生产出在市场上富有竞争力的新产品ꎬ进而提升企业在市场上的竞争地位ꎬ掌控市场上的主导权ꎬ在市场上获得竞争优势[４４ꎬ４５]ꎬ最终为企业带来更多的利润ꎮ因此ꎬ根据上面的阐述ꎬ本文提出假设Ｈ１产品形式化的创新对企业绩效具有正向作用ꎮ产品服务化的创新是指企业对其所提供的、与产品相关的服务方面的创新[４６ꎬ４７]ꎬ比如为了更快地将产品送到消费者手中ꎬ企业对现有的产品配送体系进行改进或实行新的配送方法ꎮ当前制造性企业越来越意识到提供与产品相关服务的重要性ꎬ比如与产品相关的维修、配送、咨询等服务[４８]ꎮ制造性企业通过产品服务化的创新ꎬ不仅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产品的现有价值[４９]ꎬ而且能够及时地为消费者提供更好的购买体验ꎬ也能够更好地了解和满足消费者对产品相关服务的某些特殊需求比如免费的维修、配送、安装等服务ꎬ进而能够与消费者建立更好的客户关系ꎬ使消费者对企业或其产品表现出更大的忠诚[５０]ꎬ从而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促进消费者对产品的购买ꎬ为企业带来利润ꎮ此外ꎬ企业还可以通过产品服务化的创新来及时了解当前市场上消费者对其产品的评价以及当前产品所存在的缺陷ꎬ以便能够及时对现有产品进行不断更新ꎬ从而能够将企业的产品与其竞争对手的产品进行区分ꎬ进而为企业创造竞争优势[５１]ꎬ并最终为企业带来利润ꎮ因此ꎬ根据上面的阐述ꎬ本文提出假设Ｈ２产品服务化的创新对企业绩效具有正向作用ꎮ４、非正式竞争的调节作用由于非正式经济的存在ꎬ企业在运营和发展过程中就不得不面对非正式企业所带来的各种竞争压力ꎮ在这种情形下ꎬ产品形式化的创新战略和产品服务化的创新战略是否依旧能够为企业带来竞争优势ꎬ增加企业的利润ꎬ是值得探讨和研究的ꎮ根据动态竞争理论的观点ꎬ企业竞争优势是建立在企业所采取的战略行动其竞争对手无法反击或回应的基础上[１５]ꎮ当企业面临非正式竞争时ꎬ如果其采取产品形式化的创新战略ꎬ企业往往很难建立其在市场上的竞争优势ꎬ难以为企业带来利润的增加ꎬ因为非正式企业往往能够很好地对企业的这种创新战略行动进行有效地回应或反击ꎮ主要原因有①单纯的产品往往都是非常容易进行模仿的[７]ꎬ尽管新的产品可能使用了新的材料ꎬ具有新的外观或者新的功能ꎬ但非正式企业通常可以找到与其差不多的更廉价的材料进行替换ꎬ导致非正式企业有足够的能力对正式企业的行动进行回应ꎻ②由于非正式企业可以容易的逃脱法律体系的监管[９]ꎬ因此非正式企业可以肆意的剽窃使用正式企业相关的创新技术ꎬ而不用付出任何额外的成本ꎬ这也能够在很大程度上激发非正式企业对于企业产品形式化创新战略的回击意愿和动机[５２]ꎬ进而导致正式企业的产品形式化创新战略行动失效ꎻ③对产品实体进行创新ꎬ正式企业往往需要在研发上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ꎬ这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正式企业的生产成本ꎬ减弱了企业竞争优势ꎮ因此ꎬ根据上面的阐述ꎬ本文提出了假设Ｈ３当非正式竞争越强时ꎬ产品形式化的创新越不能对企业绩效产生正向影响ꎮ当企业面临非正式竞争的程度越大时ꎬ本文认为其可以通过采取产品服务化的创新战略来抵制这种竞争ꎬ进而获取竞争优势ꎬ为企业带来利润ꎬ因为非正式企业往往不能够对企业的这种创新战略进行回应或反击ꎮ主要原因是①相较于单纯的产品实体ꎬ服务是不容易进行模仿的ꎬ而且企业往往需要耗费大量的资源来对相关的员工进行一些特殊的培训ꎬ以确保企业员工在给消费者提供相关的服务时ꎬ能够正确理解并满足消费者的相关需求ꎬ而非正式企业由于其规模较小ꎬ所拥有的资源十分有限[７]ꎬ其难以对其员工进行相应的培训ꎬ进而不能够９２ 管理评论第３１卷对正式企业的产品服务化创新战略进行回应ꎻ②相比较于正式企业ꎬ非正式企业很难雇佣到高质量的员工[５３]ꎬ其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非正式企业提供服务的质量与能力ꎬ而服务的质量又严重影响着消费者的满意度和忠诚度[５４ꎬ５５]ꎬ这导致非正式企业自身没有足够的能力来提供相关的产品服务ꎬ进而回击正式企业的这种创新行动[５６]ꎬ最终正式企业实现了其建立竞争优势的目的ꎮ因此ꎬ根据上面的阐述ꎬ本文提出了假设Ｈ４当非正式竞争越强时ꎬ产品服务化的创新越能够对企业绩效产生正向影响ꎮ本文的研究框架如图１所示ꎮ图１ 理论研究框架研究设计１、数据获取及变量测量本文的数据来源于欧洲复兴开发银行Ｅｕｒｏｐｅａｎ Ｂａｎｋ ｆｏｒ Ｒｅｃｏｎｓｔｒｕｃｔｉｏｎ ａｎｄ 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ꎬＥＵＲＤ、世界银行Ｗｏｒｌｄ Ｂａｎｋ和欧洲投资银行Ｅｕｒｏｐｅａｎ Ｉｎｖｅｓｔｍｅｎｔ ＢａｎｋꎬＥＩＢ公布的其在２０１２－２０１５年间对东欧、中亚、中东和南非等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企业进行调研的相关数据ꎮ首先对所得到的数据进行了初步的筛选ꎬ筛选的标准主要有４个１由于所研究的对象是制造业ꎬ因此ꎬ在筛选数据时剔除了除制造业之外的其他类型企业的相关数据ꎻ２剔除相关变量数据中缺失的那部分数据ꎻ３所选企业必须是经过正式注册的ꎻ４对有明显输入错误的数据进行剔除ꎬ比如对某些变量数据的文本类型表述与其数值类型表述不一致的进行剔除ꎮ经过对数据的筛选之后ꎬ最终得到了２７６条可用数据ꎮ样本的相关信息如表１所示ꎮ表１ 样本信息类别样本数量所占比例％国家发达国家５ １ ８发展中国家６５ ２３ ６新兴经济体２０６ ７４ ６总计２７６ １００行业食品业４２ １５ ２２出版业１２ ４ ３５化工业３６ １３ ０４塑料和橡胶业２１ ７ ６１非金属矿产业１６ ５ ８０金属制品业２３ ８ ３３机械设备业２８ １０ １４电子业３５ １２ ６８精密仪器业１７ ６ １６家具业１７ ６ １６其他２９ １０ ５总计２７６ １００企业规模员工人数＝１００ ７１ ２５ ７２总计２７６ １００第５期张 伟ꎬ等如何应对非正式竞争不同产品创新战略及其对企业绩效的影响９３ 对于企业绩效ꎬ本文用“企业在当年的销售额”来进行测量ꎻ对于非正式竞争的测量ꎬ本文采用了Ｉｒｉｙａｍａ等[５７]对非正式竞争的相关测量方法ꎬ首先需要企业回答“企业是否与未注册企业存在竞争”这一问题ꎬ而后让其回答“企业所感知到的非正式竞争对其当前运营的阻碍程度”这一问题ꎬ其中程度的测量用五级量表表示ꎬ感知到的阻碍程度越大ꎬ表明企业面临的非正式竞争就越强ꎻ本文采用欧洲复兴开发银行、世界银行和欧洲投资银行公布的调研问卷中的相关问项来分别对产品形式化的创新和产品服务化的创新等变量进行测量ꎬ其测量问项都是基于企业在过去三年内的情况进行回答ꎮ对于产品形式化的创新ꎬ主要包含三项１与现有产品相比ꎬ新的产品是否添加了新的功能ꎻ２与现有产品相比ꎬ新的产品是否使用了新的材料和组件ꎻ３与现有产品相比ꎬ新的产品是否看上去不同ꎻ其用“０－１”变量来进行测量ꎬ其中“１”代表“是”ꎬ“０”代表“否”ꎮ对于产品服务化的创新ꎬ主要包含两项１企业是否为产品提供了新的物流和配送方法ꎻ２企业是否为产品提供了新的辅助支持服务ꎬ比如维修等ꎻ也用“０－１”变量来进行测量ꎬ其中“１”代表“是”ꎬ“０”代表“否”ꎮ对于控制变量的选取ꎬ本文选取了企业规模、企业年龄、企业的所有权形式指政府所占企业所有权的比重、企业业务单元的数量ｎｕｍｂｅｒ ｏｆ ｅｓｔａｂｌｉｓｈｍｅｎｔꎬ此外ꎬ由于Ｉｒｉｙａｍａ等[５７]的研究认为非正式竞争会导致企业去贿赂相关政府部门ꎬ导致腐败问题的产生ꎮ因此ꎬ为了避免这对研究可能造成的影响ꎬ本文将腐败作为控制变量进行处理ꎮ所有变量的具体测量及处理如表２所示ꎮ２、数据分析首先对变量间的相关性进行分析ꎬ得到的结果如表３所示ꎮ由于所有变量的ＶＩＦ值均小于５ꎬ表明变量间的多重共线性问题是不值得考虑的ꎮ因此ꎬ可以进行后续的数据分析及假设检验ꎮ表２ 相关变量的测量变量相关测量平均值标准差因变量企业绩效企业销售额取对数２ ９１０８４４ ０ ２１７２０７３自变量产品形式化的创新１ ３９１３０４ １ １９０４７６新功能与现有产品相比ꎬ新产品是否添加了新的功能“０－１”变量０ ３９８５５０７ ０ ４９０４８９３新材料与现有产品相比ꎬ新产品是否使用了新的材料“０－１”变量０ ５７９７１０１ ０ ４９４５０２１新外观与现有产品相比ꎬ新产品是否看上去不同“０－１”变量０ ４１３０４３５ ０ ４９３２７４９产品服务化的创新１ ０７９７１ ０ ８３６１０８７新配送方法企业是否为产品提供了新的物流和配送方法“０－１”变量０ ５５４３４７８ ０ ４９７９４０４新维修服务企业是否提供了新的诸如维修等的辅助支持服务“０－１”变量０ ５２５３６２３ ０ ５００２６３４调节变量非正式竞争企业所感知到的非正式竞争对其当前运营的阻碍程度ꎬ用五级量表进行测量１ ３３６９５７ １ ６５５４７４控制变量３ ９０８４１３ １ ３３４２５１企业规模企业员工的数量取对数２ ９０４８９１ ０ ４７０９８６４企业年龄对１＋２０１７－企业注册的时间取对数０ ０６５７００９ ０ ４９６７４６８企业所有权对１＋政府所拥有企业所有权的比重取对数１ １５２８６５ ０ ８８２２９０７企业业务单元的数量对１＋企业业务单元的数量取对数１ ４８１８８４ １ ４８８０２４腐败企业感知到的腐败对企业正常运营的阻碍程度ꎬ用五级量表进行测量表３ 相关性分析１ ２ ３ ４ ５ ６ ７ ８ ９１企业绩效１００００２产品形式化的创新－０１１４０∗ １００００３产品服务化的创新０２９１６∗ ∗ ∗ －０１９５８∗ ∗ ∗ １００００４非正式竞争－０１８３５∗ ∗ ∗ －００４５０ ００１９９ １００００５企业规模０４７７５∗ ∗ ∗ －００１０８ ０１４２８∗ ∗ －０２４５０∗ ∗ ∗ １００００６企业年龄０１３１９∗ ∗ －００５２０ ００３６９ ００７９７ ０１６４５∗ ∗ ∗ １００００７企业所有权００６４４ －０００６４ －００２１５ －００２１８ ００６１８ －００１５９ １００００８腐败００４２６∗ －０１２３３∗ ∗ ０１００５∗ ０１９８１∗ ∗ ∗ －００５６７ －００２３６ －０１１５３∗ １００００９企业业务单元的数量０１４３０ ０１７１４∗ ∗ ∗ －００８８１ －０１１２２∗ ０３６０５∗ ∗ ∗ ０１０８６∗ －０００７１ －０１３４２∗ ∗ １００００注∗ ∗ ∗表示ｐ０ １ꎬ假设Ｈ１未得到验证ꎬ可能是因为产品形式化的创新虽然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使企业面临较少的直接竞争[３７]ꎬ并能够为企业的产品创造新价值[３６]ꎬ但是当消费者对产品具有依赖性时ꎬ新的产品往往会引起消费者对其功能能否如之前的产品一样好而产生质疑ꎬ进而使消费者对新产品持观望态度ꎬ再加上企业的研发往往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成本ꎬ以及产品形式化的创新具有很高的失败风险[４２ꎬ５８]ꎬ会增加企业运营及产品的成本ꎬ因此ꎬ产品形式化的创新对企业绩效既有好的一面ꎬ也有坏的一面ꎬ二者存在相互抵消的情形ꎬ这也在一定程度上支持了Ｓｚｙｍａｎｓｋｉ等[５９]的观点ꎬ即产品形式化的创新与企业绩效间不存在正向或负向的关系ꎻ２产品服务化的创新对企业绩效的作用显著β产品服务化的创新＝ ０ ０５９ꎬｐ０ ０１ꎬ即假设Ｈ２得到了验证ꎬ这表明企业可以通过对产品相关的服务进行创新来产生好的绩效ꎬ原因在于企业为消费者提供服务的对象往往是人ꎬ在提供服务的过程中ꎬ服务提供者可以通过与消费者进行不断地沟通、交流来了解当前消费者对新服务的态度与看法ꎬ并能够及时与消费者进行沟通ꎬ打消消费者的疑虑ꎬ进而使新服务能够得到消费者的认可ꎬ进而为企业创造好的绩效ꎻ３通过对非正式竞争的调节作用进行检验ꎬ结果发现 ①非正式竞争与产品形式化的创新的交互作用对企业绩效产生显著的负向影响β产品形式化的创新非正式竞争＝－０ ０１８ꎬｐ０ ０５ꎬ假设Ｈ３得到了验证ꎬ这表明企业在面临非正式竞争时ꎬ其不能够通过产品形式化的创新来为企业获取好的绩效ꎬ原因在于当非正式竞争存在时ꎬ如果企业单纯的对产品实体进行创新ꎬ由于单纯的产品往往会较容易的被非正式企业进行模仿[７]ꎬ非正式企业模仿生产的产品与正式企业的产品往往在外观上都是完全相同的ꎬ而且这种模仿生产的产品往往比原产品具有更低的价格ꎬ这就促使消费者在进行购买时ꎬ偏向于购买价格较低的仿品ꎬ而不是正式企业所生产的产品ꎬ因此ꎬ非正式企业不仅有很强的意愿ꎬ也有相应的实力来回击正式企业的这种创新行动ꎬ进而导致正式企业不能建立其竞争优势[１８]ꎻ②非正式竞争与产品服务化的创新的交互作用对企业绩效产生显著的正向影响β产品服务化的创新非正式竞争＝０ ０２２ꎬｐ０ ０５ꎬ假设Ｈ４得到了验证ꎬ这表明企业在面临非正式竞争时ꎬ可以通过提供产品服务化的创新战略来为企业获取好的绩效ꎬ主要原因在于企业向消费者提供服务时ꎬ服务的提供者是人ꎬ服务的内容通常是不容易被模仿的ꎬ而且正式企业通常都会不定期的对员工进行培训ꎬ以增强其服务的质量ꎬ从而能够更好的满足消费者对相关服务的特殊需求ꎬ而非正式企业由于难以雇佣到高质量的员工[５３]ꎬ加上其规模小ꎬ所拥有的资源包括财力、培训等等十分有限[７]ꎬ其又很难为员工进行相应的培训ꎬ导致非正式企业没有足够的实力来抗衡正式企业的这种创新行动ꎬ最终正式企业建立了其竞争优势ꎮ表４ 回归模型结果企业绩效模型１模型２模型３模型４模型５模型６模型７自变量产品形式化的创新－０ ０１８ －０ ０１２ ０ ０１６∗ ∗ ０ ０２∗ ∗产品服务化的创新０ ０５９∗ ∗ ∗ ０ ０５６∗ ∗ ∗ ０ ０１５ ０ ０２∗调节变量非正式竞争０ ０１７∗ ∗ ∗ －０ ０４７∗ －０ ０１６交互作用产品形式化的创新非正式竞争－０ ０２４∗ ∗ －０ ０１８∗ ∗产品服务化的创新非正式竞争０ ０２９∗ ∗ ０ ０２２∗ ∗控制变量企业规模企业年龄企业所有权０ ０７３∗ ∗ ∗ ０ ０７２∗ ∗ ∗ ０ ０６６∗ ∗ ∗ ０ ０６６∗ ∗ ∗ ０ ０６６∗ ∗ ∗ ０ ０６２∗ ∗ ∗ ０ ０５９∗ ∗ ∗０ ０３３ ０ ０３０ ０ ０３１ ０ ０２９ ０ ０３８ ０ ０３９ ０ ０４２０ ０２０∗ ∗ ∗ ０ ０１９∗ ∗ ０ ０２２∗ ∗ ∗ ０ ０２２∗ ∗ ∗ ０ ０２２∗ ∗ ∗ ０ ０３１∗ ∗ ０ ０３０∗ ∗ ∗第５期张 伟ꎬ等如何应对非正式竞争不同产品创新战略及其对企业绩效的影响９５ 续表企业绩效模型１模型２模型３模型４模型５模型６模型７腐败０ ０１３∗ ０ ０１２ ０ ０１１ ０ ０１０ ０ ０１３ ０ ０１２ ０ ０１２企业业务单元数量－０ ００７ －０ ００２ ０ ００１８ －０ ００４ －０ ０１０ －０ ００４ －０ ００７非正式竞争－０ ０１３ －０ ０１３ －０ ０１４ －０ ０１４常数项２ ５３１∗ ∗ ∗ ２ ５６６∗ ∗ ∗ ２ ５０∗ ∗ ∗ ２ ５２２∗ ∗ ∗ ２ ５３０∗ ∗ ∗ ２ ５４２∗ ∗ ∗ ２ ４９２∗ ∗ ∗Ｆ值３３ ２４ ２７ ９６ ３４ ７４ ３０ ３６ ２３ ６８ ２６ ４０ ２０ １４Ｒ２ ０ ２４７１ ０ ２５６３ ０ ２９６１ ０ ２９９８ ０ ３０３７ ０ ３３０１ ０ ３５６６ＭＳＥ ０ １９１ ０ １９０ ０ １８５ ０ １８４ ０ １８３ ０１８０样本数２７６ ２７６ ２７６ ２７６ ２７６ ２７６０ １７７２７６注∗ ∗ ∗表示ｐ０ ０１ꎻ ∗ ∗表示ｐ０ ０５ꎻ∗表示ｐ０ １ꎮ此外ꎬ本文还额外分析了企业在不同年龄阶段下ꎬ当面临非正式竞争时ꎬ不同的产品创新战略包括产品形式化的创新和产品服务化的创新是否依旧对企业绩效产生不同的作用ꎮ由于绝大多数的企业年龄都在８－２８之间ꎬ因此ꎬ本文将分别分析企业年龄在８－１７以及１８－２８这两种情形如表５所示ꎬ通过分析发现ꎬＨ１未能够得到验证ꎬ而Ｈ２、Ｈ３、Ｈ４都得到了验证ꎻ此外本文还分析了不同企业规模下的相应效果ꎬ得到了相似的结果具体结果如表６所示ꎮ说明本文的研究具有很好的稳健性ꎮ表５ 不同年龄阶段下的模型回归结果企业绩效企业年龄在８－１７之间企业年龄在１８－２８之间模型１模型２模型３模型１模型２模型３自变量产品形式化的创新－０ ０１７ ０ ０１７ －０ ００６ ０ ０１９∗产品服务化的创新０ ０５５∗ ∗ ０ ００８ ０ ０６０∗ ∗ ∗ ０ ０１１调节变量非正式竞争－０ ０４４ －０ ０１３交互作用产品形式化的创新非正式竞争－０ ０２８∗ ∗ ∗ －０ ０１０∗ ∗产品服务化的创新非正式竞争０ ０３９∗ ∗ ０ ０２５∗ ∗ ∗控制变量企业规模０ ０８１∗ ∗ ∗ ０ ０７３∗ ∗ ∗ ０ ０５８∗ ∗ ∗ ０ ０７２∗ ∗ ∗ ０ ０６２∗ ∗ ∗ ０ ０６３∗ ∗ ∗企业所有权０ ０２０ ０ ０３９ ０ ０６０ ０ ０２４ ０ ０１５ ０ ０２２腐败０ ０２３ ０ ０２１ ０ ０３０∗ ∗ ０ ００７ ０ ００４ ０ ０００１企业业务单元数量－０ ０２９ ０ ０００４ －０ ０１７ ０ ００３ ０ ０００５ －０ ００５非正式竞争－０ ０３１∗ ∗ －０ ０３２∗ ∗ ０ ００４ ０ ００３常数项２ ６２０∗ ∗ ∗ ２ ５８９∗ ∗ ∗ ２ ６５８∗ ∗ ∗ ２ ６２５∗ ∗ ∗ ２ ６１３∗ ∗ ∗ ２ ６４５∗ ∗ ∗Ｆ值７ １２ ６ ０１ ６ ９３ １５ ９２ １７ ６１ １９ ４６Ｒ２ ０ ２０８ ０ ２３９ ０ ３２１ ０ ４１５ ０ ５２８ ０ ６１９ＭＳＥ ０ ２４２ ０ ２３９ ０ ２２７ ０ １１１ ０ １０１ ０ ０９２样本数１４２ １４２ １４２ １１８ １１８ １１８注∗ ∗ ∗表示ｐ０ ０１ꎻ ∗ ∗表示ｐ０ ０５ꎻ∗表示ｐ０ １ꎮ表６ 不同企业规模下的模型回归结果企业绩效小型企业中型企业大型企业模型１模型２模型１模型２模型１模型２自变量产品形式化的创新－０ ０３８ ０ ０１７ －０ ００２ ０ ０２４∗ ∗ －０ ００３ ０ ０１３产品服务化的创新０ １０４∗ ∗ －０ ００１ ０ ０５６∗ ∗ ∗ ０ ０３６∗ ∗ ０ ０５６∗ ∗ ∗ ０ ０１９９６ 管理评论第３１卷续表企业绩效小型企业中型企业大型企业模型１模型２模型１模型２模型１模型２调节变量非正式竞争－０ ０６１ ０ ００６ －０ ０５２∗ ∗交互作用产品形式化的创新非正式竞争－０ ０２８∗ －０ ０２１∗ ∗ ∗ －０ ０１０产品服务化的创新非正式竞争０ ０４９∗ ０ ００９ ０ ０３０∗ ∗ ∗控制变量企业年龄０ １７８ ０ １６７ －０ ００５ ０ ００６ ０ ００７ ０ ０４６∗ ∗企业所有权－０ ０６４ －０ ０４０ ０ ０４１∗ ∗ ０ ０４１∗ ∗ ０ ０２６ ０ ０３７∗腐败０ ０２０ ０ ０２２ ０ ００６ ０ ００７ ０ ００７ ０ ０１４企业业务单元数量０ ０４３ ０ ０４９ ０ ０１６ ０ ０１１ ０ ０１１ －０ ００４非正式竞争－０ ０４３∗ －０ ０１５∗ ∗ －０ ０１８∗常数项２ ２９∗ ∗ ∗ ２ ３５１∗ ∗ ∗ ２ ８５７∗ ∗ ∗ ２ ８１７∗ ∗ ∗ ２ ９０３∗ ∗ ∗ ２ ８１７∗ ∗ ∗Ｆ值２ ３６ ２ ９１ ４ ６５ ６ ２９ ３ ０４ ４ ４９Ｒ２ ０ １８９ ０ ２７５ ０ ２１６ ０ ３２８ ０ ２５２ ０ ３９９ＭＳＥ ０ ３２４ ０ ３１１ ０ １１４ ０ １０６ ０ １０２ ０ ０９３样本数７９ ７９ １２６ １２６ ７１ ７１注∗ ∗ ∗表示ｐ０ ０１ꎻ ∗ ∗表示ｐ０ ０５ꎻ∗表示ｐ０ １ꎮ结论与启示创新被认为是企业建立持续竞争优势的重要战略之一[３ꎬ６０]ꎮ但当前关于创新的研究ꎬ大多数研究者都对正式经济下的创新活动及其对企业绩效的影响进行了研究[４－６]ꎬ而忽略了非正式经济这一非常重要的情形ꎮ因此ꎬ为了弥补上述研究的不足ꎬ本文从动态竞争视角出发ꎬ研究了企业在面临着由于制度不完善所带来的非正式竞争时ꎬ不同的产品创新战略包括产品形式化的创新战略和产品服务化的创新战略对企业绩效产生的不同影响ꎮ不仅从理论上丰富和完善了关于非正式竞争的研究理论成果ꎬ且考虑到企业为消费者提供的产出不仅仅包括产品本身ꎬ还包括与产品相关的各项服务ꎬ创新性的从产品角度提出了两种新的创新战略产品形式化的创新和产品服务化的创新ꎬ更加丰富了产品创新方面的理论研究ꎮ本文通过数据分析ꎬ对假设进行了验证ꎬ得出的相关结论也能够为企业在面临非正式竞争时ꎬ如何选择合适的创新战略ꎬ提供可行的建议ꎮ通过研究发现ꎬ当企业面临非正式竞争时ꎬ产品服务化的创新比如新的配送、维修服务能够为企业的绩效产生好的结果ꎬ因为产品服务化的创新不仅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产品的现有价值[４９]ꎬ使消费者对产品感到更加满意ꎬ并对企业或产品表示出更大的忠诚[５０]ꎬ进而增加企业的收入ꎻ更为重要的是ꎬ由于服务的难模仿性以及产品服务化的创新往往需要较为专业的ꎬ并经过系统化培训的员工ꎬ非正式企业往往由于其资源和能力的限制ꎬ不能够为其员工提供一整套完整的培训方案ꎬ导致非正式企业在面临正式企业的这种创新战略时ꎬ不能对其进行有效的反击和回应ꎬ进而促使正式企业建立起竞争优势[１４]ꎬ在这种情形下ꎬ那些提供新的相关产品服务的企业便能够在很大程度上增强自己的竞争优势ꎬ为消费者提供更好的购买体验ꎬ进而增强企业的竞争力ꎬ为企业带来利润ꎮ而产品形式化的创新战略则会对企业绩效产生负向的影响ꎬ这表明企业在面临非正式竞争时ꎬ是不能够通过采取产品形式化的创新战略来为企业在市场上获得持续的竞争优势的ꎮ因为单纯的产品是非常容易进行模仿的[７]ꎬ而且由于非正式企业往往可以逃脱政府法律体系的监管[９]ꎬ非正式企业可以对相关的技术、专利进行剽窃而不用付出任何代价ꎬ这大大降低了其回应或反击正式企业创新战略的成本ꎬ导致非正式企业可以回应和反击正式企业的这种创新战略[５２]ꎬ在这种情形下ꎬ正式企业基于产品形式化创新所建立的竞争优势将会消失ꎬ导致降低了正式企业的绩效ꎮ因此ꎬ在面临非正式竞争的情形下ꎬ为了得到好的企业绩效ꎬ企业应该采取产品服务化的创新战略ꎬ即为了更好的满足消费者需求ꎬ使消费者在使用产品和购买产品时得到更好的体验ꎬ企业应该对有关产品的相关第５期张 伟ꎬ等如何应对非正式竞争不同产品创新战略及其对企业绩效的影响９７ 服务进行创新ꎬ比如通过对现有的配送体系进行改进ꎬ以确保产品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消费者手中ꎬ从而在一定程度上与消费者建立更好的关系ꎬ促进消费者对产品的购买ꎻ且产品服务化的创新由于很难得到非正式竞争者的回应和反击ꎬ其可以为企业建立竞争优势ꎮ此外ꎬ在非正式竞争的情形下ꎬ企业不应该采取产品形式化的创新战略ꎬ因为产品形式化的创新行动不仅很容易招致非正式竞争的回应和反击ꎬ而且其往往需要较高成本的研发投入ꎬ且单纯的产品往往是非常容易进行模仿和替代的[７]ꎬ再加上新的产品还往往存在着能否被消费者接受的风险ꎬ最终不利于企业竞争优势的建立ꎮ因此ꎬ在面临非正式竞争情形下ꎬ企业应尽量避免采取产品形式化的创新战略ꎬ而应该积极采取产品服务化的创新战略ꎮ本文从动态能力视角出发ꎬ研究了企业在面临非正式竞争时ꎬ产品形式化的创新和产品服务化的创新对企业绩效的影响ꎮ虽然本文通过对得到的数据进行分析ꎬ得出了相应的研究结果ꎬ但本文的研究依旧存在不足之处ꎬ本文并未考虑不同国家间的影响ꎬ也并未考虑到不同行业的不同产品创新活动对绩效的影响ꎬ因此ꎬ后续的研究可以选择更加恰当的数据进行更为深入的分析ꎬ从而丰富当前的研究内容ꎬ并为企业的运营提供更加全面的、合理的建议ꎮ参考文献[１] Ｍｅｎｇｕｃ Ｂ.ꎬ Ａｕｈ Ｓ. 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 ａｎｄ Ｒｅｔｕｒｎ ｏｎ Ｅｘｅｃｕｔｉｏｎ ｏｆ Ｐｒｏｄｕｃｔ Ｉｎｎｏｖａｔｉｏｎ 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ｉｅｓ Ｔｈｅ Ｒｏｌｅ ｏｆ Ｏｒｇａｎｉｚａｔｉｏｎａｌ Ｓｔｒｕｃｔｕｒｅ[Ｊ]. Ｉｎｄｕｓｔｒｉａｌ Ｍａｒｋｅｔｉｎｇ 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ꎬ ２０１０ꎬ３９５８２０￣８３１[２] Ｓｌａｔｅｒ Ｓ. Ｆ.ꎬ Ｍｏｈｒ Ｊ. Ｊ.ꎬ Ｓｅｎｇｕｐｔａ Ｓ. Ｒａｄｉｃａｌ Ｐｒｏｄｕｃｔ Ｉｎｎｏｖａｔｉｏｎ 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ｙ Ｌｉｔｅｒａｔｕｒｅ Ｒｅｖｉｅｗꎬ Ｓｙｎｔｈｅｓｉｓꎬ ａｎｄ Ｉｌｌｕｓｔｒａｔｉｖｅ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Ｐｒｏｐｏｓｉｔｉｏｎｓ[Ｊ].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Ｐｒｏｄｕｃｔ Ｉｎｎｏｖａｔｉｏｎ 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ꎬ ２０１３ꎬ３１３５５２￣５６６[３] Ｈａｕｓｅｒ Ｊ.ꎬ Ｔｅｌｌｉｓ Ｇ. Ｊ.ꎬ Ｇｒｉｆｆｉｎ Ａ.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ｏｎ Ｉｎｎｏｖａｔｉｏｎ Ａ Ｒｅｖｉｅｗ ａｎｄ Ａｇｅｎｄａ ｆｏｒ Ｍａｒｋｅｔｉｎｇ Ｓｃｉｅｎｃｅ[Ｊ]. Ｍａｒｋｅｔｉｎｇ Ｓｃｉｅｎｃｅꎬ２００６ꎬ２５６６８７￣７１７[４] Ｌａｕ Ａ. Ｋ.ꎬ Ｔａｎｇ Ｅ.ꎬ Ｈｕｌｔｉｎｋ Ｅ. Ｊ. Ｅｆｆｅｃｔ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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