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描述：
２５８ 管理评论第３０卷方法对市场分割状况进行分析ꎬ认为中国市场分割问题并没有得到缓解[６ꎬ７]ꎮ ②一些学者通过贸易量、商业周期、调查问卷等实证方法对市场分割状况进行测度ꎬ结果认为中国市场分割的程度下降ꎬ中国市场正逐步走向整合[２ꎬ８ꎬ９]ꎮ ③还有一些学者发现ꎬ市场分割的状况与行业特征和中国经济改革发展阶段有关ꎮ比如ꎬ在一些垄断性行业和与地方财政税收密切相关的行业市场分割程度在提高ꎬ而类似于竞争性的轻工类行业ꎬ市场分割程度在下降[１０]ꎮ ３分析市场分割形成的原因ꎮ如吴小节等[３]的文献研究发现ꎬ关于市场分割形成的原因ꎬ目前主要存在六个方面的解释ꎬ即改革分权学说、对外开放学说、发展战略学说、分工策略假说、政治晋升假说和地方政府竞争假说ꎮ ４分析或论证市场分割的影响与后果ꎮ如对宏观层次的区域经济增长[１１－１３]与区域间合作[１４]ꎬ中观层次的产业竞争力、产业结构和市场发育程度如并购市场形成等[１５－１７]以及微观层次的企业规模经济与范围经济、技术创新能力和多点竞争优势和国际竞争力等的影响[１８－２１]ꎮ ５为解决市场分割问题提出政策建议[２２ꎬ２３]ꎮ综上可发现ꎬ目前市场分割的文献研究至少存在两个方面的问题ꎮ第一ꎬ缺乏对市场分割研究学科知识结构及其动态演化趋势的探索ꎮ尽管市场分割已呈现出一定的研究重点和整合趋势ꎬ但鉴于市场分割所涉及的研究内容广泛以及不同学者研究目标的差异ꎬ导致了在概念上尤其学科知识结构上ꎬ仍缺乏一致的体系和研究框架以及对核心研究议题的总结与提炼ꎮ换句话说ꎬ现有的市场分割研究内容究竟可以划分为哪些知识模块这些知识模块在不同时间里的发展趋势是怎样的现有文献尚未对此进行分析ꎮ第二ꎬ缺乏从定量化的角度对市场分割领域研究现状的梳理ꎮ尽管一些学者对该领域进行了综述性研究ꎬ大多是基于学者主观经验对学科的发展趋势进行归纳和总结ꎬ但这种主观定性文献研究的做法主要存在两个方面的问题一是研究结果不可避免地受到研究者主观性及其对文献选择内在偏差等影响[２４]ꎻ二是随着研究文献数量的大幅增加ꎬ作为研究主体的研究者ꎬ其有限的主观信息处理能力往往在大量的研究文献面前也显得微不足道[２５]ꎮ为了克服上述研究问题ꎬ本文使用更为严谨的定量化和可视化的文献计量分析方法ꎬ对该领域研究成果进行梳理ꎮ具体而言ꎬ本文主要完成两个目标其一ꎬ通过对市场分割领域采用定量文献计量分析方法与可视化方法ꎬ辨识及总结市场分割领域研究的核心议题ꎬ探索市场分割领域研究的学科知识结构ꎻ其次ꎬ通过对市场分割领域不同阶段的高频关键词进行社会网络分析和内容分析ꎬ探索不同时间阶段内的市场分割研究的主题内容和前沿热点的演化趋势ꎬ为关注市场分割研究的学者和管理实践者提供了参考ꎮ数据来源及研究方法１、数据来源本文的数据来源基于中国社会科学引文索引ＣＳＳＣＩꎬ２０１４－２０１５数据库ꎬ选择的时间段为１９９８年１月１日－２０１５年１２月３１日ꎮ选择１９９８年为起始点的理由有二一是１９９８年是ＣＳＳＣＩ数据库建立起始年份ꎻ二是由于２０１６年的数据不完整ꎬ不便于与其他年份进行比较ꎬ所以截止时间选择到２０１５年１２月３１日ꎮ本文具体的检索策略是ꎬ在ＣＳＳＣＩ数据库２０１４－２０１５中ꎬ令主题等于“地方市场分割”、“市场分割”或“地方分割”ꎬ在“经济与管理科学”范围内ꎬ选择“期刊类”文献类型ꎬ共检索到９８４篇研究文献ꎮ检索时间为２０１６年７月５日ꎮ２、研究方法文献综述和文献计量是探索某领域或学科知识框架两种重要的方法[２６]ꎮ文献计量法是在展现某领域或学科研究现状、辨识领域内重要的期刊与学者、勾画出学科领域的知识结构以及追踪领域发展的动态演化趋势等方面发挥了重要的作用ꎬ已得到学术界的广泛关注和认可[２７]ꎮ国内学者也逐渐重视文献计量方法的运用ꎬ并取得较好的研究成果ꎮ比如ꎬ龚丽敏等[２８]通过对商业模式研究领域文献间的引用关系进行文献计量分析ꎬ发现了商业模式领域研究的重要内容和研究流派ꎻ陶晓波等[２９]运用文献计量法挖掘社会化商务领域的研究主线和研究热点ꎮ但这些研究在总体上仍停留在文献计量分析的初期阶段ꎬ主要体现在可视化程度和多元统计方法在文献计量中的应用程度较低ꎮ此外ꎬ一些学者还建议在定量文献计量分析结果的基础上进行更有针对性的内容分析ꎬ可更聚焦于对特定学科领域研究成果的深入挖掘和分析ꎬ以探索其隐含的意义[３０]ꎮ杨书燕等[３１]采用文献计量分析与内容分析相结合的方法探索了制度逻辑领域的知识结构、研究热点及发展趋势ꎮ该文是定性和定量相结合的研究方法的一次成功探索ꎬ但其在领域知识网络动态演化的研究方面仍存在空第１２期吴小节ꎬ等市场分割研究的知识结构与动态演化２５９ 白ꎮ鉴于此ꎬ为了探索市场分割领域的研究现状ꎬ明确该领域所涉及的研究内容和知识结构ꎬ厘清市场分割领域研究的动态演化趋势ꎬ本文采用文献计量与内容分析相结合的方法对该领域进行分析ꎮ具体的研究方法有共词分析、社会网络分析及多维尺度分析三种ꎮ１共词分析共词分析法是指将同一篇文章中出现的高频词语进行提取并统计分析ꎬ挖掘高频词语相互间的关系特征ꎬ以建立学科领域的知识框架[２５]ꎮ为了探索市场分割领域的知识框架ꎬ将１９９８－２０１５年市场分割领域研究文献出现的关键词进行共词分析ꎮ关键词是文章主要内容的提炼和浓缩ꎬ对关键词分析有助于从内容上理解和把握市场分割领域的认知框架ꎮ因而ꎬ通过ＳＡＩＴ软件对领域内前５０个高频关键词进行提取和统计ꎬ进而形成５０５０的高频关键词共现矩阵ꎮ两个高频关键词对应的共词系数代表着这两个高频关键词共同的频次ꎬ关键词共现的频次越高ꎬ说明两个关键词的关系程度越高ꎮ为了更进一步了解市场分割领域研究的动态演化趋势ꎬ将１９９８－２０１５年市场分割领域的研究文献划分为三个阶段ꎬ分别是１９９８－２００３年ꎬ２００４－２００９年和２０１０－２０１５年ꎮ原因基于以下两点其一ꎬ研究年份等额划分的方法是目前学术界对某一领域或学科进行动态演进研究的主流方法ꎻ其二ꎬ基于现有的动态演化研究文献ꎬ一般是将研究年限划分为３－５个阶段ꎮ如划分的年份间隔太短ꎬ则每个阶段的样本量太少且在结果中需要分析的图表过多ꎬ这将难以捕捉该领域知识结构ꎻ反之ꎬ如年份间隔太长ꎬ就难以发现领域知识网络的短期的变化特征[３２ꎬ３３]ꎮ因此ꎬ本文截取每个阶段前２０个高频关键词ꎬ并将其导入ＳＡＴＩ软件中ꎬ最后生成市场分割领域三个阶段高频关键词的共现矩阵ꎮ２社会网络分析社会网络分析法是一种将特定学科或领域研究对象期刊、作者或者关键词等之间的关系进行计算分析ꎬ以实现学科领域知识网络可视化的分析方法[２５]ꎮ社会网络分析方法可以通过网络分析软件如Ｕｃｉｎｅｔ软件、Ｐａｊｅｋ软件等进行计算及可视化ꎮ社会网络分析方法用节点代表研究对象如作者、期刊或者关键词ꎬ节点间的连线代表研究对象间的关联ꎬ节点所在的位置体现研究对象的中心性程度[２５ꎬ３４]ꎮ随着社会网络技术的不断发展ꎬ社会网络分析在文献计量可视化中的作用也逐渐得到重视ꎮ为了更直观地展示市场分割领域的知识网络结构及动态演化趋势ꎬ本文采用Ｕｃｉｎｅｔ软件对市场分割领域高频关键词进行社会网络分析ꎮ首先ꎬ将１９９８－２０１５年市场分割领域研究的前５０个关键词的共现矩阵转换成相似性矩阵ꎬ然后导入Ｕｃｉｎｅｔ软件进行计算分析ꎬ通过Ｎｅｔｄｒａｗ功能生成关键词网络的可视化图谱ꎮ通过关键词共现图谱中节点的名称、大小以及位置来体现１９９８－２０１５年市场分割领域研究总体上的知识网络结构ꎮ其次ꎬ为了探究市场分割领域研究的动态演化趋势ꎬ按照相同的方法将市场分割领域三个阶段的高频关键词共现矩阵转换为相似性矩阵ꎬ再通过Ｕｃｉｎｅｔ软件分别对三个阶段相似矩阵计算及可视化ꎬ最后通过观察三个阶段节点的变化节点名称、大小及节点间的联系ꎬ分析市场分割领域研究的动态演化趋势ꎮ３多维尺度分析聚类分析法、多维尺度分析是探索一个特定学科或领域的重要的数理统计方法ꎮ多维尺度分析法能够在低维二维空间中展示多变量间关系[３２]ꎮ为了进一步辨识和判定市场分割领域的知识结构ꎬ且为市场分割领域知识结构的划分提供更客观的依据ꎬ本文采用多维尺度分析法对市场分割领域高频关键词进行分析ꎮ通过ＳＡＴＩ软件生成５０个高频关键词的相异矩阵ꎬ再将相异矩阵导入ＳＰＳＳ软件中进行多维尺度分析ꎬ最终生成高频关键词的多维尺度图谱ꎮ通过关键词在二维空间中的位置关联来探索市场分割领域内的重要主题和学科流派ꎮ另外ꎬ为了提高研究结果的科学性和可靠性ꎬ本文还对市场分割领域高频关键词进行了聚类分析ꎮ结果分析１、市场分割研究的文献外部特征１论文数量由市场分割研究领域发文量及增加量分布图图１可知ꎬ２００３年以前ꎬ有关市场分割的文献的发文量较少ꎬ年均发文量约１７ ７篇ꎻ２００４年相较于２００３年年增量有很大的提升ꎬ从２００３年的２５篇增至４９篇ꎬ年增量达９６％ꎬ但２００５年的发文量下降至３６篇ꎬ２００６年、２００７年与２００８年的发文量分别是５４篇、５６篇和７９篇ꎬ２６０ 管理评论第３０卷较２００５年发文量稍有回升ꎮ从２００９年开始ꎬ市场分割文献的发文量基本维持在稳步增长的阶段ꎬ除了个别年份稍有回落２０１３年７４篇和２０１５年６９篇ꎬ该阶段的发文量基本处于较高水平ꎮ图１ １９９８－２０１５年市场分割研究领域发文量及增加量分布图２期刊分布表１列出了１９９８－２０１５年市场分割研究领域载文量前１０种期刊各自的载文量、学科领域、影响因子以及文献比例信息ꎮ由表１可以发现ꎬ前１０种期刊的载文量占全部文献的比例为１７ ７１％ꎬ表明该研究领域的学术期刊比较分散ꎮ根据布拉福德定律ꎬ当某一研究领域相关文献发表的学术期刊的发文量呈现为不均匀分布时ꎬ发文数量与所发表期刊的专业密切程度相关ꎮ把期刊的载文量由高到低排序ꎬ可以把期刊分为核心区、相关区和非相关区ꎮ核心区数量计算方法是ｒ０ ＝ ２ｌｎｅＥ ∗ Ｙꎮ其中ꎬｒ０为核心区数量ꎬＥ为欧拉系数ꎬＥ ＝０ ５７７２ꎬＹ为最大发文量期刊的载文量ꎮ由此可以计算ꎬｒ０ ＝ ２ｌｎ１ ７８１８∗ ２６≈ ８ꎬ因而可以认为发文量排名前１０名的期刊位于市场分割研究领域期刊的核心区ꎬ且发文量共为１７４篇ꎮ从期刊的载文数量及影响力来看ꎬ«经济研究»以２６篇载文量居于榜首ꎬ文献比例为２ ６４％ꎬ其中ꎬ«经济研究»中被引次数最高的文献是«中国的大国发展道路论分权式改革的得失»王永钦等ꎬ２００７ꎬ总被引次数为８６８次ꎮ载文量排名第二的是«管理世界»ꎬ载文量２２篇ꎬ文献比例为２ ２４％ꎬ«管理世界»中被引次数最高的文献是«政府干预、所有权性质与企业并购»方军雄ꎬ２００８ꎬ总被引次数为２８３次ꎮ其次ꎬ«经济研究»和«管理世界»的影响因子分别为７ ４７、４ ０１３ꎬ其在该领域的期刊影响力中属于较高水平ꎬ因而可以认为«经济研究»和«管理世界»是研究市场分割领域文献的重要载体ꎬ能够在较大程度上反映市场分割研究领域的研究水平与发展方向ꎮ表１ １９９８－２０１５年市场分割研究领域高载文量的期刊前１０种序号期刊名称学科载文量篇影响因子文献比例１经济研究经济学２６ ７ ４７ ２ ６４％２管理世界管理学２２ ４ ０１３ ２ ２４％３统计与决策统计学１９ ０ ８４４ １ ９３％４中国工业经济经济学１８ ３ ６０８ １ ８３％５世界经济经济学１７ ４ ５１４ １ ７３％６经济体制改革经济学１６ １ ０８３ １ ６３％７上海经济研究经济学１４ １ ４９５ １ ４２％８世界经济研究经济学１４ ２ ３０５ １ ４２％９经济管理管理学１４ １ ０１９ １ ４２％１０财贸经济经济学１４ ２ ２８６ １ ４２％３核心作者及作者间联系通过对某研究领域高产作者及作者间的分析可以辨识某研究领域的核心作者ꎬ以及可以辨识某一研究领域学者的影响程度以及合作情况ꎮ学术界常用普莱斯定律来确定某领域的核心作者ꎬ普莱斯定律公式Ｎ ＝ ０ ７４９μｍａｘ１/２ １第１２期吴小节ꎬ等市场分割研究的知识结构与动态演化２６１ Ｎ为论文数ꎬμｍａｘ为统计中发文数量最多的作者的论文数量ꎬ只有发文量在Ｎ篇或者Ｎ篇以上的作者才能被称为某一领域的核心作者ꎮ根据普莱斯定律ꎬ算出市场分割研究领域Ｎ＝３ꎬ即该领域发文量在３篇及以上的作者是该领域的核心作者ꎮ通过运行ＣｉｔｅＳｐａｃｅ软件ꎬ核算该领域全部作者各自的发文量ꎬ并且选择发文量在３篇以及３篇以上的作者进行图谱展示ꎮ具体操作如下首先ꎬ运行ＣｉｔｅＳｐａｃｅ软件ꎬ阈值设置为０ꎬ０ꎬ０ꎬ０ꎬ０ꎬ０ꎬ０ꎬ０ꎬ０ꎬ以１９９８－２０１５年作为１个时间跨度ꎬ显示全部作者发文量信息ꎬ选取发文量３篇以及３篇以上的作者名单ꎬ结果显示为前６４位作者ꎻ再次运行ＣｉｔｅＳｐａｃｅ软件ꎬ设置域值显示前６４位发文量３篇以及３篇以上作者的数量高产作者ꎬ以１９９８－２０１５年作为１个时间跨度ꎬ形成高产作者的知识图谱ꎬ图中显示了１９９８－２０１５年市场分割研究领域的核心作者群以及核心作者间的合作情况ꎮ图２ １９９８－２０１５年市场分割研究领域核心作者及作者间合作图谱表２ 发文量６篇以及６篇以上的作者信息作者单位研究主题发表篇数总被引频次平均被引频次陆铭 复旦大学市场分割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区域经济发展、劳动力流动问题８ １ ６２５ ２０３张杰 中国人民大学市场分割对企业出口、创新的影响、农村金融问题７ ２８８ ４１任保平中国西北大学城乡市场分割问题及治理城乡商贸流通统筹 ７ ８３ １２赵永亮暨南大学国内贸易、市场潜力的区际边界效应对经济增长的影响７ ２２４ ３２姚先国复旦大学城乡劳动力市场分割状态下劳动力流动与就业问题６ １７２ ２９康志勇扬州大学市场分割对企业出口、创新的影响６ ５５ ９余东华山东大学市场分割测度研究、市场分割对产业效率、产业技术创新力以及竞争力的影响６ ２５８ ４３刘小勇华南理工大学市场分割测度、影响因素以及对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分析６ ２０７ ３５注总被引频次指的是该作者在该领域发文量的总被引频次ꎬ平均被引频次为总被引频次除以发文量ꎮ从表２的作者发文量情况来看ꎬ１９９８－２０１５年市场分割研究领域发文量最多的作者是复旦大学的陆铭８篇ꎬ其在该领域的研究方向主要是市场分割对经济增长的影响ꎬ其在该领域的学术论文被引频次较高的是«分割市场的经济增长为什么经济开放可能加剧地方保护»ꎮ中国人民大学张杰７篇、中国西北大学任保平７篇和暨南大学赵永亮７篇并列第二ꎬ张杰研究的主要方向为市场分割对企业出口、创新的影响ꎬ其在该领域高被引的学术论文是«市场分割推动了中国企业出口吗»ꎻ任保平研究的主要方向为市场分割状态下城乡商贸流通的问题ꎬ其高被引的学术论文是«统筹城乡商贸流通态势、机制与模式选择»ꎻ赵永亮研究的主要方向为从边界效应的角度分析市场分割对经济增长的影响ꎬ其高被引的学术论文是«市场潜力的边界效２６２ 管理评论第３０卷应与内外部市场一体化»ꎮ从平均被引频次来看ꎬ陆铭８篇发文量的总被引频次为１ ６２５次ꎬ平均每篇被引频次为２０３次ꎬ这反映了陆铭８篇文章的质量较高ꎬ对其他学者的影响和贡献较大ꎮ从图２中发现作者间有一定的合作与交流ꎬ因此我们把有紧密合作的核心作者视为研究团队ꎮ通过分析各研究团队的文献主题ꎬ归纳出两大主要研究主题第一ꎬ市场分割的经济效应ꎮ其主要的研究团队有陆铭、陈钊ꎬ范爱军、刘真、刘小勇ꎬ蓝海林、宋铁波、吴小节ꎬ张杰、康志勇、刘志彪ꎬ宋冬林、范欣ꎬ刘再起、徐艳飞ꎬ柳思维、唐红涛以及余东华、于春良等ꎻ第二ꎬ劳动力市场分割的问题ꎮ其主要的研究团队有郭丛斌、丁小浩ꎬ乔明睿、钱学亚、姚先国ꎬ陈宪、黄健柏以及李实、Ｓｙｌｖｉｅ Ｄéｍｕｒｇｅｒ等ꎮ综合来看ꎬ市场分割研究领域６４位核心作者共发文量为２５３篇ꎬ占总篇数的２５ ７％ꎬ距离普莱斯定律中规定的５０％还有较大差距ꎬ这表明市场分割研究领域的核心作者群仍没有形成ꎮ尽管学者间存在一定的交流ꎬ但大多数为同科研机构学者间的合作ꎬ缺乏与其他科研机构学者的联系ꎬ而且ꎬ研究团队规模较小ꎬ大多数集中于两人或者三人ꎮ因而ꎬ学者们应该积极加强不同机构学者间的联系和合作ꎬ扩大研究团队规模ꎬ在推动学科领域发展的同时培养出更多优秀的研究人员ꎮ４高产科研机构及机构间联系运行ＣｉｔｅＳｐａｃｅ软件ꎬ设置阈值显示前５０位高产科研机构ꎬ以１９９８－２０１５年作为１个时间跨度ꎬ形成高产科研机构的知识网络图谱图３ꎬ图中显示了１９９８－２０１５年市场分割研究领域的高产科研机构以及科研机构之间的合作情况ꎮ图３ １９９８－２０１５年市场分割研究领域高产科研机构图谱表３ １９９８－２０１５年市场分割研究领域高产科研机构信息表前１１名序号科研机构发表篇数被引频次合作关系机构１复旦大学４４ ２ ７９６ －２中国人民大学４２ ５２３ －３山东大学４０ ９９９ －４南京大学３９ １ ５４２ －５南开大学３７ ８６３ －６北京大学３５ １ ６２０ －７中山大学２６ ６５２ －８浙江大学２４ １ ２８２浙江工商大学９上海财经大学２４ ６１７上海国家会计学院１０湖南大学２２ ２３５ －１１北京师范大学２２ ４２１ －注合作关系机构选择合作发文量３篇及以上的机构ꎮ从发文量的角度看ꎬ１９９８－２０１５年间市场分割研究领域发文量最高的科研机构是复旦大学ꎬ为４４篇ꎬ其第１２期吴小节ꎬ等市场分割研究的知识结构与动态演化２６３ 总被引频次为２ ７９６次ꎬ平均每篇被引频次为６３ ５次ꎮ其次是中国人民大学ꎬ为４２篇ꎬ其被引频次为５２３次ꎬ平均每篇被引频次１２ ５次ꎮ排名第三的是山东大学ꎬ为４０篇ꎬ被引频次为９９９次ꎬ平均每篇被引频次为２５次ꎮ从被引频率来看ꎬ南京大学、北京大学以及浙江大学虽然发文量不多ꎬ但它们的被引总数却很高ꎬ其原因是沈坤荣、刘志彪、银温泉、邢春冰以及陈胜勇等属于这三个科研机构ꎬ他们文献的单篇被引率高ꎮ从高产科研机构图谱图３以及科研机构信息表表３可以发现ꎬ市场分割领域科研机构间的合作较少ꎬ合作强度不大ꎬ发文量在３篇及以上的合作关系只有浙江大学与浙江工商大学以及上海财经大学与上海国家会计学院ꎮ尽管图３中显示了其他的科研机构也存在合作ꎬ如清华大学与北京大学之间、清华大学与武汉大学之间、西安交通大学与西北大学之间等ꎬ但它们间的连线很细ꎬ合作发表文章篇数低于３篇ꎬ反映其合作的程度较低ꎮ而更多的科研机构如山东大学、南开大学等ꎬ他们缺乏与其他科研机构的交流与合作ꎬ更多的是同一科研机构内的合作与交流ꎮ不同机构、学科的科研机构的交流与合作ꎬ能够促进市场分割领域向多角度、深层次的方向发展ꎬ因而ꎬ不同科研机构应该积极创造不同机构间的合作交流机会ꎬ进而推动市场分割研究领域的发展ꎮ２、市场分割研究的知识结构关键词共词分析共词分析是探索学科知识结构的一种重要研究方法ꎮ它通过对出现在同一篇研究文献内的关键词进行统计分析ꎬ以此反映某一科学领域主题间的联系ꎮ共词分析结果的可视化可采用文献计量软件工具来实现ꎬ并且可在共词分析结果的基础上ꎬ进一步进行因子分析、聚类分析、多维尺度分析ꎬ探索该学科领域知识结构及其动态演化趋势ꎮ通过ＳＡＩＴ软件对９８４篇文献的关键词进行统计ꎬ并形成前５０个关键词的相似性矩阵ꎬ再通过Ｕｃｉｎｅｔ软件中Ｎｅｔｄｒａｗ功能对前５０个关键词的相似性矩阵进行共现网络展示图４ꎮ在共现网络图中ꎬ通过节点的大小来判断关键词的共现频次ꎬ节点越大ꎬ关键词的共现频次越高ꎬ节点越小ꎬ关键词的共现频次越小ꎻ通过节点的位置来判断关键词的中心性ꎬ即关键词在贡献网络图中的位置距离中心越近ꎬ该关键词的中心性越高ꎬ反之ꎬ则关键词的中心性越低ꎮ从图４中可以发现ꎬ除“市场分割”关键词以外① ꎬ高共现频次的关键词有“劳动力市场分割”、“地方保护”、“经济增长”以及“劳动力市场”ꎬ而且这些关键词居于共现网络的中心位置ꎬ表明这些关键词的中心性比较高ꎮ图４ １９９８－２０１５年市场分割研究领域关键词共现网络前５０个为了进一步探索１９９８－２０１５年市场分割研究领域的知识结构ꎬ本文采用多维尺度分析方法对该领域的知识结构进行判定ꎮ多维尺度分析方法有利于读者在二维空间中更直观地发现主题词的空间分布情况ꎬ以此判①市场分割为本文研究的研究主题ꎬ而且在检索该领域的学术文献时以“市场分割”为主题词ꎬ因此“市场分割”关键词不能反映市场分割研究领域内的主题ꎬ故不分析“市场分割”这一关键词ꎬ下同ꎮ２６４ 管理评论第３０卷断其在某学科领域中的位置ꎮ通过ＳＡＴＩ软件建立该领域前５０个关键词相互关系的相异矩阵ꎬ再将其导入ＳＰＳＳ软件中进行多维尺度分析ꎬ选用Ｅｕｃｌｉｄｅａｎ距离ꎬ由此得到１９９８－２０１５年市场分割研究领域多维尺度图谱图５ꎮ为了提高研究结果的稳定性和准确性ꎬ本文还通过聚类树方法将前５０个高频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ꎬ对聚类结果进行比较分析ꎬ最终确定了６个聚类如表４所示ꎮ为了保持聚类分析以及多维尺度分析的结果的一致性ꎬ本文不将“劳动力市场”、“二元劳动力市场”、“双重上市”、“利率期限结构”以及“债券市场”五个离散的异常点纳入到６个聚类的范围内ꎮ注图中数字１、２、３、４、５、６为聚类号ꎮ图５ １９９８－２０１５年市场分割研究领域高频关键词的多维尺度图谱前５０个从图５可以发现ꎬ聚类１是市场分割成因以及影响研究ꎬ聚类２是市场分割测度研究ꎬ聚类３为区域经济与市场整合研究ꎬ聚类４为市场分割下地方政府与企业行为研究ꎬ聚类５是劳动力市场分割研究ꎬ聚类６是资本市场分割研究ꎮ这６个主题是１９９８－２０１５年市场分割研究领域的主体内容ꎬ并且构成了市场分割研究领域的知识结构ꎮ表４ １９９８－２０１５年市场分割高频关键词聚类分析结果聚类号聚类名称聚类成员１市场分割的成因及影响研究地方保护、地方保护主义、财政分权、区域经济一体化、经济增长２市场分割测度研究国内市场一体化、市场一体化、工资差距、经济发展、边界效应、制造业、金融发展３区域经济与市场整合研究统一市场、行政垄断、出口、中国、区域经济、地方政府竞争、市场整合、ＦＤＩ４市场分割下地方政府与企业行为研究产业结构、一体化、地方政府、对外直接投资、竞争、全要素生产率、公司治理、分割５劳动力市场分割研究大学生就业、制度、中小企业、收入差距、劳动力流动、人力资本、就业、农民工、人力资本投资、工资、劳动力市场分割６资本市场分割研究资本市场、证券市场、股票市场、资源配置、国有企业１市场分割的成因及影响研究该部分是市场分割研究知识框架的主体部分ꎬ主要涉及市场分割的成因与后果ꎮ在市场分割成因方面ꎬ吴小节等[３]研究市场分割的研究成果ꎬ将其成因总结归纳为六种理论假说ꎬ分别是“改革分权假说”、“对外开放假说”、“发展战略假说”、“分工策略假说”、“政治晋升假说”和“政府竞争假说”ꎮ近年来ꎬ对于市场分割的成因存在多种不同的理论假说ꎬ也有学者认为市场分割的成因不是单方面的ꎬ而是多种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３５]ꎮ在市场分割产生的后果方面ꎬ学术界主要探讨的是对市场分割的经济后果即经济影响ꎬ其研究方第１２期吴小节ꎬ等市场分割研究的知识结构与动态演化２６５ 法主要有两种类型ꎬ一种是描述性的研究方法ꎬ学者通过经济学原理或者某种研究理论ꎬ对市场分割导致的市场现象进行分析ꎬ直接描述其可能产生的经济后果ꎬ这类研究成果没有经过实证性的研究[１]ꎮ另一种是基于某种特定的理论假设和测度方法ꎬ对市场分割状态下经济或者贸易的数据进行分析ꎬ实证分析市场分割的经济影响ꎮ在实证分析过程中ꎬ由于测度市场分割方法和所选用的数据来源的不同ꎬ导致其研究结果并不一致ꎮ如ꎬ刘培林[３６]对多省的制造业经济绩效进行实证分析ꎬ发现市场分割会导致经济绩效的下降ꎻ张德钢和陆远权[３７]通过对市场分割与能源效率关系进行实证分析ꎬ发现市场分割显著地阻碍能源效率的提升ꎮ相反ꎬ陆铭和陈钊[１１]与付强[１８]分别对邻省间商品市场的分割数据以及该省与全国其他省份的市场分割数据的实证研究ꎬ判定在一定程度上市场分割对经济增长起到了促进的作用ꎻ张杰等[２１]通过对出口企业相关数据的实证研究ꎬ同样也认为市场分割能够刺激企业出口ꎮ值得注意的是ꎬ有部分学者通过实证研究发现市场分割对经济因素的影响具有时效性ꎬ即在不同的经济环境下ꎬ市场分割对经济的影响产生不同的效果ꎮ如ꎬ郭勇[１５]通过对省际面板数据检验金融危机、市场分割以及工业结构升级的相互关系ꎬ结果发现在金融危机发生前后ꎬ市场分割对工业结构升级产生不同的作用ꎮ２市场分割测度研究测度研究是市场分割研究的基础ꎬ这部分的研究主要通过定量的实证分析方法ꎬ测度市场分割的状态及趋势ꎮ余东华和刘运[５]对市场分割的测量方法进行了总结ꎬ发现常用的测度方法主要包括五类生产法、贸易法、价格法、经济周期法以及问卷调查法ꎬ并对各种方法的优缺点进行了归纳ꎮ由于学者采用的测量方法以及测量数据的不同ꎬ测度的结果也大相径庭ꎮ因此ꎬ目前学术界对市场分割状态及趋势尚未形成统一的结论ꎮ如ꎬＹｏｕｎｇ[３８]通过对１９７８－１９９７年中国区域经济结构的实证分析ꎬ发现中国经济结构趋同ꎬ因而认为市场分割程度正逐渐增大ꎻＰｏｎｃｅｔ[６]通过边界效应法对中国省际贸易额进行实证分析ꎬ进一步印证Ｙｏｕｎｇ的观点ꎻ而Ｘｕ[８]采用经济周期法对中国三大产业相关数据进行实证分析ꎬ认为市场分割程度下降ꎻ李善同等[２]通过问卷调查的方式获得市场分割的相关数据和信息ꎬ实证研究结果表明市场分割现象正逐步减弱ꎻ柯善咨和郭素梅[３９]通过相对价格法测度中国省级商品市场的对内开放程度ꎬ研究表明中国各地商品市场对内开放程度呈现上升趋势ꎬ而并非走向“非一体化”ꎮ３区域经济和市场整合研究为了克服市场分割的不利影响ꎬ一些学者强调需要加强区域经济和市场整合研究ꎮ该部分研究主要是从规范的政策层面ꎬ探索如何实现区域经济发展与市场整合ꎬ以克服市场分割的各种弊端ꎮ银温泉和才婉茹[１]在分析我国市场分割的概况以及危害后ꎬ并从财税体制的改革和深化、推动企业改革以及转变政府职能三个方面为市场一体化提供了方向ꎮ谢晓波[４０]从地方政府竞争模型中分析地方政府对公共产品投资的行为ꎬ认为要想促进区域经济的发展ꎬ必须要通过补贴、征税以及促进它们之间合作的方式来规范地方政府间的竞争ꎮ皮建才[４１]从发达地区角度出发ꎬ认为地区收入差距是阻碍市场整合的决定性力量ꎬ而中央政府对地方官员的考核机制会对这种力量产生重要的影响ꎬ因而他提出中央政府可以通过采用不同的政绩考核方法或不同的考核措施来提高市场整合的程度ꎮ范子英和张军[４２]验证转移支付能够正向响应国内市场整合情况ꎬ但是这种作用的时效性很短ꎮ因而从长期来看ꎬ国内市场整合仍需从根本上改变财政分权框架ꎮ刘瑞明[４３]认为市场分割在一定程度上是对国有企业的隐性补贴ꎬ并且认为转变企业所有制结构有助于实现市场整合ꎮ王洁[４４]基于制度在国家、产业和企业层面的差异性与配套性ꎬ分别从宏观、中观及微观层面提出促进产业升级、区域经济发展与企业价值提升的制度激励体系ꎮ４市场分割下地方政府和企业行为研究市场分割作为一种制度影响ꎬ参与其中的利益相关者该如何应对这种制度影响也是目前研究的一个新兴领域ꎮ目前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地方政府行为和企业行为两个方面ꎮ在地方政府层面ꎬ张卫国等[１２]检验市场分割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呈现倒Ｕ型ꎬ在市场分割条件下ꎬ地方政府应逐步减少对经济的直接干预ꎬ专注于公共管理的职能ꎮ刘小元和林嵩[４５]基于市场分割为特征的转型经济背景下ꎬ证明地方创业企业创新能力与政府补贴和所得税优惠政策存在正相关关系ꎬ并提出地方政府应以所得税优惠为主、政府补贴为辅的方法支持本地创业企业技术创新能力的提升ꎮ在企业层面ꎬ蓝海林和皮圣雷[４６]基于市场、制度和资源基础的理论ꎬ从企业战略选择的角度出发ꎬ提出了可供中国企业选择的四种战略ꎬ分别是高度的市场本地化与高度的行业多２６６ 管理评论第３０卷元化相结合、高度的投资本地化与高度的行业集中化相结合、高度的市场多元化与高度的行业集中化相结合以及高度的行业多元化与高度的市场多元化相结合ꎮ宋铁波和吴小节[４７]从制度合法性的角度出发ꎬ对市场分割条件下的中央企业和地方国企的多元化战略选择进行分析ꎮ蓝海林等[１０]从情景理论化的角度ꎬ尝试性地将市场分割作为中国企业战略选择的重要情景ꎬ结果发现这种方法可以较强地解释中国企业在面对多元化战略选择以及提升国际竞争力时的困惑ꎮ宋铁波等[４８]基于市场分割情境下ꎬ构建了一个由企业资源能力、行业特征以及环境与多元化战略关系的理论模型ꎬ并发现不同类型的企业对多元化战略的选择具有不同的偏向ꎮ５劳动力市场分割研究劳动力市场分割是市场分割研究的重要分支ꎮ该部分的主要内容由三个模块组成ꎬ分别是劳动力市场分割的成因、劳动力市场分割的后果即经济和社会影响以及劳动力市场分割问题的治理ꎮ首先ꎬ在劳动力市场分割形成的原因方面ꎬ大多数学者认为劳动力市场分割主要体现为城乡市场分割ꎬ其源于制度性的限制政策ꎬ如户籍制度、部门间的分割[４９ꎬ５０]ꎮ也有学者认为制度性分割因素固然重要ꎬ但非制度性的分割因素如教育、文化因素也越来越重要[５１]ꎮ其次ꎬ在研究劳动力市场分割的影响方面ꎬ学者们主要通过实证的方式进行分析验证ꎮ如Ｄéｍｕｒｇｅｒ等[５２]通过１９９５年和２００２年两次住户调查数据ꎬ证明了城镇部分之间劳动力市场分割对不同部门之间职工收入差距及其变动具有非常明显的影响作用ꎬ且进一步验证了这种分割效应存在不断增强的趋势ꎮ陈维涛等[５３]基于劳动力市场分割的情况下ꎬ发现出口技术复杂度的提升有利于中国城镇和农村劳动者人力资本的增加ꎮ最后ꎬ在对如何治理劳动市场分割造成的一系列负面的影响上ꎬ于斌斌和金刚[５４]通过实证研究了中国城市结构调整和模式选择对劳动生产率影响的空间溢出效应ꎬ并围绕消除市场分割、区域协调发展、城市群架构等方面提出了相关的政策建议ꎮ６资本市场分割研究资本市场分割是市场分割领域的另一重要研究主题ꎮ对资本市场分割的研究中ꎬ学者主要描述了当前资本市场股票市场、证券市场的市场状况ꎬ并提出消除市场分割的初步对策与方案[５５ꎬ５６]ꎮ徐忠[５７]对我国债券市场出现的错误的观点进行了澄清和辨识ꎬ其中他认为阻碍债券市场发展的并不是市场分割而是监管部门的本位主义以及封建式监管ꎬ并为如何完善国债收益率曲线提供了三点建议ꎮ同时ꎬ学术界也进行了资本市场分割的实证研究ꎬ实证内容有三一是实证分析资本市场的分割性ꎬ如Ａ、Ｂ股市场分割性进行实证分析[５８]、金融市场的分割状态[５９]ꎻ二是实证分析其对企业业绩或经济增长的影响ꎬ如通过股市中企业的数据来实证分析上市对企业的影响[６０]ꎻ三是实证分析资本市场的一体化变化趋势[６１]ꎮ理论研究主要是回答三个最基础的问题２Ｗ１Ｈ是什么Ｗｈａｔ、为什么Ｗｈｙ和怎么办Ｈｏｗ[６２]ꎮ因此ꎬ可以将上述六个知识模块归纳为如图６的２Ｗ１Ｈ研究框架ꎮ图６ 市场分割的２Ｗ １Ｈ研究框架首先是Ｗｈａｔ的问题ꎬ即什么是市场分割这是学术界进行市场分割研究的基础ꎮ原因有二一是只有厘清市场分割内涵及其测量ꎬ才能进行后续的大样本实证研究ꎮ二是只有明确和科学度量了市场分割状况ꎬ才能更有针对性地提出干预措施和政策建议ꎮ从目前的研究看ꎬ主要包括四个方面内容①市场分割的概念内涵ꎻ②市场分割形成的主要阶段ꎻ③市场分割的测量ꎻ④市场分割的趋势判断ꎮ其中ꎬ市场分割的测量是这部分研究重点即聚类２ꎮ第１２期吴小节ꎬ等市场分割研究的知识结构与动态演化２６７ 其次是Ｗｈｙ的问题ꎬ即为什么会造成市场分割及其后果ꎮ这是市场分割研究最重要的内容ꎬ也只有明确市场分割影响及其内部机制ꎬ才能更有针对性地提出克服市场分割负面影响的政策干预措施ꎮ反映在聚类结果上ꎬ包括了市场分割成因与影响聚类１、劳动力市场分割聚类５和资本市场分割聚类６等三类研究ꎮ其中聚类１直接就是回答市场分割的成因与影响主要是经济影响ꎬ聚类５和聚类６主要是探讨两个具体类型的市场分割情况ꎮ最后是Ｈｏｗ的问题ꎬ即怎么办的问题ꎮ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是如何克服和应对市场分割的负面影响ꎬ促进市场整合和市场一体化聚类３ꎻ二是市场分割条件下政府与企业行为聚类４ꎬ即从市场分割的微观参与者 企业和政府的角度ꎬ研究市场分割制度背景下参与者的行为与应对策略ꎮ３、市场分割研究的知识网络的动态演化为了探索市场分割研究领域的动态演化特征ꎬ本文将１９９８－２０１５年１８年间的市场分割研究文献以每６年为一个阶段划分为三个阶段ꎬ即１９９８－２００３年ꎬ２００４－２００９年ꎬ２０１０－２０１５年ꎮ在此基础上ꎬ通过ＳＡＴＩ软件分别对三个阶段关键词进行统计ꎬ选取共现频次最高的前２０个关键词建立相似矩阵ꎬ采用Ｕｃｉｎｅｔ软件Ｎｅｔｄｒａｗ对其进行可视化分析ꎬ最后根据每个阶段的高共现频次的关键词来分析每个阶段的热点ꎬ系统总结市场分割研究的知识网络的动态演化特征ꎮ另外ꎬ为了进一步探索三个阶段的市场分割知识网络的内容ꎬ本文还对每个阶段前１０篇高被引文献进行分析ꎬ并且按照许德音和周长辉[６３]的划分方法对前１０篇高引文献进行归类分析ꎬ以探索每个阶段突出的研究成果及其研究方法ꎮ高频关键词分析与高被引文献分析相辅相成ꎬ从数量和质量两个不同角度进一步挖掘市场分割领域每个阶段的研究热点及演进特征ꎮ１第一阶段知识网络１９９８－２００３年图７ １９９８－２００３年市场分割研究领域高频关键词社会网络图前２０个表５ １９９８－２００３年市场分割研究领域高被引文献前１０篇序号文献篇名第一作者论文类型被引频次１我国地方市场分割的成因和治理银温泉规范型６８８２中国贸易发展与经济增长影响机制的经验研究沈坤荣定性经验型４７３３中国地方分割的效率损失郑毓盛定量实证型４５９４中国城市限制外地民工就业的政治经济学分析蔡昉概念理论型２３０５分权与区域经济发展面向一个最优分权程度的理论严冀概念理论型１８３６中国Ａ股与Ｂ股的市场分割性检验邹功达定量实证型１３９７ Ｂ股向境内居民开放对Ａ、Ｂ股市场分割的影响吴文锋定量实证型１１４８中国市场正在走向“非一体化” 中国国内和国际市场一体化程度的比较分析ＳａｎｄｒａＰＯＮＣＥＴ定量实证型１０７９中国Ａ股与Ｂ股价格差异的实证分析秦宛顺定量实证型１０２１０银行的规模优势和市场分割性梁立俊定性经验型８７２６８ 管理评论第３０卷１９９８－２００３年ꎬ市场分割研究领域缓慢增长阶段共出现了５８９种关键词ꎬ年均约９８个关键词ꎮ首先ꎬ从社会网络分析图７中的网络结构、节点和节点间联系三个方面可以发现以下特点①知识网络结构ꎮ由图７可知ꎬ现有市场分割领域存在三大知识网络类团ꎬ即市场分割的经济影响方向１、劳动力市场分割方向２以及以资本市场分割方向３ꎮ②节点ꎮ图７中节点的面积比较小ꎬ而且多数节点与其他节点之间连线并不密集ꎬ说明该阶段市场分割研究内容相对分散ꎮ③节点间联系ꎮ从图７中节点大小及连线的粗细程度看ꎬ除了“市场分割”关键词以外ꎬ节点最大的是“证券市场”和“股票市场”ꎬ且这两节点间的连线较粗ꎬ说明两者是该阶段的核心关键词且两者的联系较为紧密ꎮ从图７中还可发现ꎬ“资本市场”节点大小也仅次于前两者ꎬ它与前两者的联系也比较多ꎮ这反映了在１９９８－２００３年市场分割的研究集中在以证券市场与股票市场为主的资本市场的分割ꎬ即以方向３为主ꎮ此外ꎬ该阶段对市场分割的经济影响方向研究的关键词节点较小ꎬ说明这阶段方向１的研究较少ꎬ其研究内容主要集中在经济增长和企业并购等方面ꎮ而劳动力市场分割方向的研究只有两个关键词“劳动力市场分割”与“收益最大化”ꎬ反映了研究方向２在第一阶段处于起步阶段ꎮ其次ꎬ从１９９８－２００３年前１０篇高被引文献表５上看有关市场分割的经济影响方向１的有５篇ꎬ且其研究方法包括定量实证型２篇ꎬ定性经验型１篇ꎬ概念理论型１篇以及规范型１篇ꎻ这一阶段该方向的主要内容为探讨市场分割的成因与影响以及对市场分割的初步测度分析ꎻ该研究方向最高被引文献是银温泉的«我国地方市场分割的成因和治理»ꎬ被引频次为６８８次ꎮ劳动力市场分割研究方向有１篇蔡昉的«中国城市限制外地民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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