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描述：
, 高质量能源支撑高质量发展新时代的中国能源革命北京2018年3月23日高质量能源支撑高质量发展z新时代的中国能源革命目录一、全球能源转型历史经验与最新趋势”.......”...........”·””..............··“........1 （一）能源需求随着经济发展而转型.................................................................2 （二〉技术进步和需求转变都能促进能源转型.............................................................4 （三）能源技术正在经历重要变化.................................................................................5 （四）新一轮全球能源转型的主要特征......................··..................................7 （五〉发展中国家和新兴经济体面临实现跨越式发展的新机遇...............................11 二、从数量增长到质量跨越z中国能源革命的目标与思路”··”··”·”·”................”.....12 （一）中国能源革命的目标实现能源质量跨越....................................................12 （二〉推动能源革命要充分发挥五方面驱动力四个支柱一项合作.......................17 （三）加快能源转型还需要发挥－4种增强器的作用.....-.................................. .. -.... 19 （四〉有效发挥能源转型的驱动力和增强器都离不开政策的推动...........................22 三、多措并举z推进中国能源革命的路线图”··”·”·”··”·”................”·”.......”.....24 （一〉按照节约优先的理念促进能源消费效率的持续提高....................................24 （二）以推动散煤替代和电气化发展为重点促进能源消费清洁化．．．．．................26 （三）建立传统能源高效化发展和集中式与分布式相结合的清洁能源生产方式...29 （四）逐步形成以电力为转换中心的能源供给结构.........................·······.......31 （五〉构建“互联网＋”智慧能源系统...............................................................33 （六）在改善全球能源治理中提高中国能源安全·······························..................35 四、系统构建高质量能源体系z促进能源革命的政策建议”.......··37（一〉通过加强顶层设计全面推进中国能源体制革命...............................................37 （二）构建一个全国统一的、充满活力的碳市场....................................................40 （三）建设统一高效灵活的电力市场...........................................................................42 （因〉改革完善新能源补贴政策................................................................................44 （五〉构建油气管理运营新体制...................................................................................45 （六）深化煤炭体制改革...............................................................................................48 （七）加快推进国有能源企业改革创新......................·”。υ全面提升中国参与全球能源治理的水平...........................................................50 高质量能源支撑高质量发展z新时代的中国能源革命2014年6月，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财经领导小组工作会议提出，面对能源供需格局新变化、国际能源发展新趋势，为了保障国家能源安全，必须推动能源生产和消费革命。2016年12月，中国政府印发了能源生产和消费革命战略（2016-2030），对推动能源革命的具体任务进行了规划。2017年10月，中国共产党十九大报告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中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必须坚持质量第一、效益优先，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主线，推动经济发展质量变革、效率变革、动力变革。新时代为中国进一步深化研究能源革命提出了新背景和新要求。从世界经验看，各国在发展过程中都曾经历了能源转型，但不同国家所走过的道路不尽相同。从全球能源体系整体看，当前的全球能源转型－即向更环保的可持续能源的转变，与其它历史时期的能源转型之4间也有显著区别。中国需要充分了解各国促进能源转型的经验，顺应当前全球能源转型的最新趋势，结合国内经济社会和生态发展的新变化，以及能源技术蓬勃发展的情况，对进一步推动中国能源革命进行深入研究。一、全球能源转型历史经验与最新趋势能源体系是一个包括能源生产、转化、传输、消费和管理体制的综合系统。能源转型是能源体系发生的一种长期的、结构式的改变，是指能源体系有了全新的组成部分，或旧的模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能源体系一直是在不断变化之中的。比如，迄今为止中国和印度的能源体系都以价格相对较低的能源为主；法国的核能转型产生于20世纪70年代石油危机后对能源安全的需求；德国在2010年代的能源转型源于对清洁能源的渴望。另外，当新的终端用途要求新的能源形式时，如电动汽车发展使交通运输一1一对石油的需求转为对电的需求，也会发生能源转型。（一〉能源需求随着经济发展而转型各国随着经济发展都普遍经历了能源转型。从人均能源消费水平的角度看，各国能源需求水平可大致分为三类（图1）。第一类是人均收入低于约5000美元的国家（按购买力平价，PurchasePower Parity, PPP计算）。它们的经济发展水平较低，人均能源消耗量也很低（图1中人均收入＞O和人均收入大于2500美元两条线）。第二类是人均收入水平在5千至1.5万美元的国家。这些国家随着工业化进程的推进，能源需求也加速增长，这主要是因为工业化、城市化发展和大规模基础设施建设的能源强度较高（图1中人均收入＞4千美元和人均收入大于1万美元两条线）。第三类是人均收入水平超过l.万美元的国家q这些国家完成了工业化后，能源需求的增长速度就会开始减慢。250一←主哥, ,, ；λ··，）｝j；·二巳；造中的应用, ,, 飞‘一,, ··.，，.，，，斗；三“；造中的应用二图5交通运输领域的电气化过程正在加速推进注以上数据仅基于美国商用飞机制造中的3D打印案例数据来源Huang et al. 2016 （四〉新一轮全球能源转型的主要特征在经历了一段时期的相对稳定之后，现在的全球能源体系正在经历着一次重大转型。1985年前，因为油价波动、新探明的油气资源、新的能源载体网络以及如核能之类的新技术的出现，“七国集团”（西方七个工业化国家）的能源体系发生了显著的改变。但过去30年来，全球能源体系保一7一持了相对稳定的状态，“七国集团”的能源结构没有发生显著的变化（图6）。但在未来30年间，预计数字化与新技术、低碳化与更严格的环保要求、新的经济活动形式都将使能源体系发生转型。I时幽阳、4·句，“，Enu惧悔罪远山时寞，紧hVM瑞2020 2030 2040 图6七国集团成员国的能源体系变化注有关能源结构变化指标的信息，请参见技术工作流报告能源革命技术的成功应用Successful application of technology岛renergy revolutions 数据来源VividEconomics 一1.清洁低碳是新一一轮全球能源转型的主要方向ι当前各国对气候变化和环境保护都前所未有的重视，消费者对更为清洁的能源服务的需求日益增加，形成了全球能源清洁低碳转型的强劲动力。与以前的能源转型动力相比，气候变化是一个全球性的问题，需要全球各国的参与才能解决。迄今为止，各国单位GDP能耗和C02排放量都呈下降趋势，但2010年以来能耗和C02排放量有与经济增长加速脱钩的迹象。2015年签署的巴黎气候协定标志着全世界都越来越关注气候变化，这在全球范围内推动了促进C02排放与经济增长脱钩的努力。在这方面，欧盟一直处于领先地位，它们的国内生产总值（GDP）在1990年至2015年期间增长了50，但同期的C02排放量则下降了20以上。美国和日本也实现了C02排放量总体保持平稳的态势（图7），但美国推出巴黎气候协定及特朗普新的能源政策带来了一些不确定性。一－8一o.F 1990 2010 图7全球范围内，单位GDP的能耗和C02排放量都在下降的注国内生产总值（GDP）的数据按2010年的美元价值进行折算，C02排放量仅指与能源相关的C02排放量数据来源国际能源署网站（2017）和世界银行（20172.电气化程度显著提升是新一轮全球能源转型的重要特点要实现巴黎气候协定所确立的远大目标，提升电气化水平是全球经济脱碳的一项关键因素。从主要国家来看，电气化过程正在加快推进，特别是在交通运输领域。图8显示了几个国家近年来电动汽车注册数量的增长情况。虽然电动汽车的份额目前很小（除了一些北欧国家），但这仍然是一块重要的增长领域。罐罐售罐罐罐.__ 4最悔1_£*－r-----J －－－－二二ι，，，－ ...二三China United Stales Norw可UnitedFron宿JapanG』rmanyNetherlands Kinadom 臼2010圄2011m2012 2013 2014 2015 2016 ®Marketshare2016 Sw，击nOthers 盘据来翠＇flj,挥能源君，2017,f全军牵挂在动汽·.度莹＇.＇C丑品alEVOutloc生｝图8交通运输领域的电气化过程正在加速推进数据来源国际能源署，2017，全球性电动汽车展望（GlobalEV Outlook -9一经济结构升级也正带动电气化水平提升。随着全球如中国等发展中国家更多地向服务型经济转变，以及消费者希望获得更加清洁和更为灵活的能源类型（比如天然气和电力），电气化水平正稳步上升。在本轮能源转型的过程中，这种趋势已经变得愈来愈明显，像中国和巴西等新兴经济体就在人均收入水平较低的情况下实现了更高程度的电气化水平，并且这一趋势还将不断增强。30 nunu 句，＆唱『（UL』气内hH官｝M市运旷阐－美国，2015I 1971 0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一一一0 10 20 30 40 人均GDP（单位千美元）50 60 图9电气化率随着收入的增加而提升注除中国外，各国的数据范围是从1960年至2015年中国的数据范围则是从1971年至2015年数据来源zVivid Economics，基于国际能源署的数据3.政策在本轮能源转型中具有更加重要的作用虽然政策因素也在之前的能源转型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但是本轮能源转型所面临的政策挑战尤为艰巨。这是由于新一轮能源转型的核心是促进清洁和可再生能源大力发展，而这些能源要能获得竞争优势，必须要使化石能源的负向外部环境效应（如空气污染、碳排放）成本和新能源的正外部效应得到经济体现，需要通过必要的政策干预来纠正这些市场失灵造成的经济扭曲。另外，新能源导入和成长期也需要政策的支持。由于能源体系本身非常复杂，能源转型必须要有效地利用市场自身的力量来推动创新并寻找到能实现预期目标的有效和灵活方式。不少国家一10-的政府已经意识到这一点，并正在采取措施确保纠正市场失灵。图10给出了已经实施、将要实施或正在考虑实施碳定价（形式上为碳税或碳排放交易计划）的国家。图10碳定价正在全球范围困加速推行NEW ZEALAND 4 ” ，ι 数据来源碳定价现状与趋势（Stateand Trends of Carbon Pricing），世界银行，2017（五〉发展中国家和新兴经济体面临实现跨越式发展的新机遇从国际经验看，各国在经济发展中都会遵循能源需求转型的普遍趋势，但每个国家的转型道路却可能大相径庭，具体取决于经济结构、能源使用效率的提升、消费模式、人口密度和气候条件等多个变量。一11一 vc，γhigh ro .. u...，甜”自．附ghincoine, high ro..il.阳”.....E阳ghincome, low』且a＇＂＇＂＇＂幅画Middleincome.，回叫yimporte Middle income, onegy exp。阳帽lowfnccme, high ro .. a te ... 阿刷刷L.owincome, low』.. u, ... ，..，田” 90 2013 .. 7。。。。60。。。20QOO 30000 4g0。。50000GDP per capi阳（PPPCv1Tenl mlemo币。nolPP即＿...，..－－”『－－，晴、·圃－nueAUW EaS』昆主2180』＠且”EH图11中低收入国家可以跨越高收入国家在能源消耗方面的历史模式数据来源zVivid Economics，基于世界银行和世界资源研究所（WRI）的数据中国、巴西、马来西亚这样的国家正处在十字路口，它们的能源转型道路有可能不同于世界其它国家。当前，这些国家在能源发展道路上都面临抉择，到底是像美国一样成为高人均能耗的国家，像韩国一样成为中等人均能耗的国家，还是成为像西班牙一样低人均能耗的国家。实际上，除了以上的选项之外，这些国家还可以通过政策组合，在能源体系方面实现跳跃式发展，也就是在达到高人均收入的同时实现能耗更低、更清洁的能源消费模式。通过利用先进技术，并对他国的政策和制度设计进行学习和改进，发展中经济体和新兴经济体可以比高收入国家更早地达到人均能耗和温室气体排放的峰值，峰值水平也可以更低（如图11所示）。这样，发展程度中国家有可能为其国民提供更加先进的能源服务，而不会产生先进经济体经历过的负面环境问题，并在服务日益增长的全球市场中获得后发优势。二、从数量增长到质量跨越中国能源革命的目标与思路（一〉中国能源革命的目标实现能源质量跨越2015年，中国“十三五”规划提出，要推动低碳循环发展。推进能源革命，加快能源技术创新，建设清洁低碳、安全高效的现代能源体系。2017一12一年，中国共产党十九大报告中提出，中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必须把发展经济的着力点放在实体经济上，把提高供给体系质量作为主攻方向，显著增强中国经济质量优势。高质量能源体系既是供给体系的重要部分，也是能源革命的最核心目标。1.什么是高质量能源体系结合“十三五”规划和十九大报告，以及中国制造2025等重要发展战略的要求，中国的高质量能源体系至少应具有以下三个特点一是清洁低碳。所谓清沽，是指能源的生产、转化、传输和消费的全生命周期都是低污染的，要尽可能减少由能源生产和消费引起的各种污染物排放。所谓低碳，也是清洁的一个重要内容。虽然二氧化碳本身不属于污染气体，但对环境有重要影响，而且中国政府巳经就碳排放向国际社会做出了庄严承诺，能源体系是碳排放的最主要部分，低碳无疑构成了高质量能源体系的重要特征。二是经济高效。所谓经济，是指能源价格应该具有国际竞争力，特别是制造业部门的能源成本应能与全球制造强国，特别是美国、日本和德国相竞争。当前中国正处于建设制造强国的关键时期，能源成本是实体经济成本的重要组成部分，高质量能源体系应该能够提供具有价格可竞争性的能源供应。所谓高效，是指能源的生产、转化、传输和消费各环节都应该充分利用现有技术，做到节约高效。三是安全可靠。所谓安全，是指能源供应来源多样化，对经济发展能提供保障程度高的供应，并能有效应对在各种自然灾害或地缘政治等内外部条件变化下的基本稳定供应。所谓可靠，是指在当前可再性能源占比不断提高的情况下，能源系统应该能够有足够的适应和调节能力，为国民经济提供持续稳定的能源供应。一13一2.能源革命的主要目标 1 ）清洁低碳化发展一一污染物排放方面，预计中国在“十三五”期间将基本达峰，能源体系清洁化将有显著提升。根据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资环所的研究，中国主要大气污染物叠加总量的峰值极有可能出现在2016-2020年，其中可吸入颗粒物（PMlO）排放总量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处于下降态势；二氧化硫排放量在2006年出现拐点，此后进入稳定的下降通道；氮氧化物排放量在2012年首次出现有统计数据以来的下降，预判氮氧化物排放量已进入平台期，并呈下降趋势。据此，可初步判断“常规”的大气污染物排放已出现转折。水污染物方面，多数水污染物排放量已达到峰值，预判主要水污染物叠加总量的峰值极有可能出现在2016-2020年，随后进入“平台期”，进而缓慢下降。一一二氧化碳排放方面，需要通过更多努力达到2030年达峰排放的目标。能源生产和消费革命战略（2016-2030）提出，到2020年，中国单位国内生产总值二氧化碳排放比2015年下降18，到2030，单位国内生产总值二氧化碳排放比2005年下降60-65。本课题的研究发现，要实现碳强度下降的目标，还需要逐步推进包括碳定价和非化石能源补贴等多方面政策措施并取得实效。2）经济高效发展一一单位国内生产总值能耗将持续降低。能源生产和消费革命战略 2016-2030）提出，到2020年，单位GDP能源消耗量要比2015年下降15，到2030，单位国内生产总值能耗（现价）达到目前世界平均水平，到2050年，能源消费总量基本稳定。本研究发现，在积极推动能源革命的推荐情景下，到2020年，单位一14一GDP能源消耗量会比2015年下降19.7，可望超过能源生产和消费革命战略（2016田2030）中下降15的目标。2030年能源强度相对于2020年将进一步下降35.1,2050年比2030年下降54.1。0.80 0.70 0.60 1院辑、 050 0.40 程 0.30 赞唱0.20 0.10 0.00 －－基准情景－－推荐情景2015 2020 0.71 0.59 0.71 0.7 －－基准情景－－推荐情景2025 1 2030 1 2035 1 2040 1 2045 I 2050 0.41 1 o.38 1 o.31 1 0.26 I 0.22 I 0.18 o.46 I o.31 I o.3o I 0.25 I 0.21 I 0.11 图12两种情景下中国单位GDP能耗的发展路径数据来源本课题组研究成果一一单位GDP能源成本要有显著降低。单位GDP能源成本是指单位GDP中所消耗的能源价值量，该指标综合反映了能源消费的数量和价格水平。单位GDP能源消耗量体现了能源消费的效率，但没有考虑能源价格因素。实际上，能源价格对经济社会发展有重要影响。一方面，能源价格水平影响整个经济社会节约能源的积极性，另一方面，能源价格高低是影响实体经济成本的重要方面，从提高国际竞争力的角度看，要着力推动单位GDP能源成本明显下降。从历史数据看，中国单位GDP能源成本已经经历了一个先增加后下降的倒U型变化。上世纪90年代以后，单位GDP能源成本急剧上升，从1990年的0.1提高到2005年的0.18，提高了80，并在2005年前后达到了峰值，到2012年已经下降到0.12。一15一与美国、日本和韩国等国相比，中国目前的单位GDP能源成本与韩国相当，但显著高于美国和日本。2011年，韩国单位GDP能源成本为0.18，中国略低于韩国。但日本仅为0.09，美国仅为0.08，中国高于美国和日本约66，特别是2011年以后，美国单位GDP能源成本大幅度下降，2016年已经减少到0.04，仅是中国的30左右。nuOOGUA叶、LnuoorOAHιnu叮’ι44咽止唱A嘈44inunununuan队队队队an队an且anu十美国－中国十日本一←韩国1963 1967 1971 1975 .1979 1983 1987 .1991 1995 1999 2003 2007 2011 2015 图13中国和几个重点国家的单位GDP能源成本对比资料来源课题组根据各国投入产出表计算 3）安全可靠的供应一一能源供应多元化。要继续坚持“大力开发两种资源，充分利用两个市场”的基本方针。一方面，立足于国内能源资源，要加快各种新能源和非常规能源的发展，在提高清洁利用水平的同时，总体上降低煤炭消费比重；另一方面，要抓住经济全球化机遇，积极参与和开发国际能源资源，进一步推进能源供应的多元化，特别是石油和天然气的进口中，要进一步加大除中东以外其他地区的进口，以分散进口的风险，提高油气供应安全性。一一提高能源系统可靠性。推进“互联网＋”智慧能源发展，到2025一16一年，初步建成能源互联网产业体系。建设智能风电场、智能光伏电站等设施、煤油气的开采加工及利用全链条智能化体系，以及基于互联网的智慧运行云平台，实现能源的智能化生产。推动在集中式新能源发电基地配置适当规模的储能电站，实现储能系统与新能源、电网的协调优化运行。建设以智能终端和能源灵活交易为主要特征的智能家居、智能楼宇、智能小区和智能工厂，支撑智慧城市建设。加强电力需求侧管理，普及智能化用能监测和诊断技术，加快工业企业能源管理中心建设，建设基于互联网的信息化服务平台。（二〉推动能源革命要充分发挥五方面驱动力z四个支柱一项合作推动能源革命需要深入了解能源革命的动力，并对这些动力加以引导和强化。通过对o国集团（G20）成员国自＿1970年代以来的历次能源转型的分析，能源转型的驱动力主要存在于四个支柱及一项合作这5个方面。通常来说，必须要同时具备几种驱动力，转型才能拥有足够的动能，虽然这几种驱动力也许都已存在，但是每一种往往都可能会不够强大，以至于无法启动这一系统性的变革。以G20成员国1970年代后发生的最近一次能源转型为例，作用最大的驱动力是经济增长、对能源安全性的担忧、新的市场激励或动荡等，而新技术则在其中起到了支持作用。G20成员国近期的几次能源转型都主要发生在能源价值链的上游或中游部分，而最终用户所面对的能源结构则保持了相对固定。一17一图14能源革命的驱动力四个支柱一项合作资料来源VividEconomics 一一来自供给的驱动力在历史上，当地能源资源的富余（或不足）是转型的一个基本驱动力。最重大的转型也更可能发生在最极端的情况下，不是资源非常丰富就是资源极度匮乏。在本轮能源转型中，技术的进步让非常规与可再生能源不断变得具有竞争性，甚至导致许多传统上缺乏化石能源资源地区的能源供给能力也显著增强。一一来自需求的驱动力经济的高速增长往往伴随着产业结构的改变，通常是转向高附加值的经济活动，这些经济活动更倾向于由天然气和电力构成的新型能源结构。另外，收入的增长使得消费者对能源服务有了新的需求他们往往会要求更为清洁、更为便捷的燃料。能源需求的转变已经成为了能源转型的一项重要驱动因素，特别是近几年更低成本的新能源快速发展，进一步促进了转型。其他需求例如对能源安全的需要也是重要驱动力，例如，1970年代的石油危机和2011年的福岛核危机增加了人们对能源安全的需求，导致世界多国发生了许多重大的能源转型事件。-18一一一来自技术的驱动力很多资本密集型的技术（比如核电）需要很大的投入才能成功研发，但一旦实现并投入使用，就会因为规模效应而对能源体系带来变革性的影响。从各国的经验来看，政府实施的资本密集型技术项目是保证能源体系具备某些特性（比如安全性）的一种常用手段。此外，与那些需要新建支持网络的技术相比，可以在现有网络上“即插即用”以及不需要能源体系中的其它部分协同的技术，更有可能获得成功，而这类技术对能源转型的贡献也更多。一一来自市场的驱动力指提供投资和分配资源的一套激励机制，包括政府对市场进行监管和对外部效应进行定价的作用。能源市场的自由化和改革会促进新技术的快速采用，特别是在能源技术发生改变时高效的市场机制更加重要。另外，政策也可以成为变革的助推剂。向更高效机制（以实现变革成本的最低化为重点）的转变也能够推动转型。一一来自国际合作的驱动力一个国家参与国际能源贸易程度的增加也会引发能源革命。目前能源传输技术已经成熟，只需进行必要的投资就可以实现更大程度的能源贸易。例如，新建的天然气管道或者液化天然气基础设施可以增加天然气的贸易。其他一些新技术和新基础设施，也可能增加国际合作，并对将来的发展产生变革性的影响。例如，超高压输电就可能实现两国间长距离的电力交易。（三〉加快能源转型还需要发挥4种增强器的作用当有了转型发生的驱动力之后，积极的反馈回路可以加快转型的速度或扩大转型的规模。对历次能源转型进行的回顾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转型的驱动力可以为转型的发生创造必要的条件并为变革的出现提供动能，但需要积极的反馈（或者说增强器）对这些驱动力进行加强，能源转型才一19一能真正发生。政策制定者们常常也能够对这些增强器施加直接的影响。利用好这样的积极反馈回路，政策制定者们就能对转型的速度和规模施加影响。如图15所示，一共有四种增强器。偏好／／一－～＼＼期望－髓摇摇圄跚跚圃·圃’圃翩之；公共利益私营经济图15转型的四种蹭强器共同作用示意图数据来源VividEconomics 一一偏好，让社会行动起来如果人们愿意相信能源转型是一件好事，那么就会对其偏好产生影响，从而加快能源转型的速度，加深能源转型的程度。其中的原因是非常简单的，因为当一些人认为某件事是好的（或坏的）时，其他人也可能或者受到影响，或者会被说服，从而造成偏好一一某事是件好事（或坏事）的价值判断－一一的进一步传播。随着这样一种价值的传播，就创造了一个积极的反馈回路一一即受到影响或者被说服的效果使偏好进一步传播，而偏好的传播使下一次行动变得更加容易。在过去的能源转型中，关于社会应当做什么或不应当做什么的价值偏好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例如，日本和法国把核电作为技术先进型社会的一种指标，而德国的反核运动则把核能视为环境威胁。”一一期望，让消费者行动起来期望也是增强器。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期望转型的发生，他们就将会像-20一这种转型真的发生一样来行动。与偏好一样，当人们期望世界发生变化时，他们就会说服别人，让别人也期望发生这种改变。而且，当人们期待变化时，他们会采取相应的行动，这可以进一步说服他人也期待变化。这也创造了一个积极的反馈循环一一即消费者们采取符合他们期望的行动，从而进一步说服他人采取行动。期望和偏好之间的区别在于期望描述了可能发生的事情，而偏好则是关于应该发生什么的看法。例如，一个人即使对某事没有偏好也可能会期望发生这件事情。在之前的能源转型中，消费者的期望已经成为一个重要的增强因素，因为他们会选择和购买那些他们期望会在未来最好地服务他们的产品。例如，在本轮转型过程中，消费者购买电动汽车的原因可能是出于对未来气候政策和法规的期待。一一收益或回报，让企业行动起来能源转型可以通过正的外溢效应为相关企业带来回报，从而鼓励其进一步的行动。如果能创造价值，或者说，如果能源转型的行为获得的收益大于成本，那么企业都将行动起来。当企业采取行动时，通过外部效应、正的溢出效应或各种政策性补贴就能改变未来行动的回报。例如，由于学习效应的积极影响，风力发电的平均成本随着大规模发展而显著下降。这就产生了一个积极的反馈循环一一即通过行动来增加未来行动的价值，从而鼓励了未来的行动，进而更进一步地增加了未来行动的价值或回报。一一一公共利益，让政府行动起来如果能源转型能让政府部门获得益处，或者取得最大化的社会公共利益，那么政府就会倾向于采取行动。具体而言，如果能源转型行动能为社会创造价值，也就是说能提供正的净国家社会收益，那么这个行动就会获得更加广泛的支持。此外，国际上的政治支持也可以改变国内的政治支持。例如，巴黎协定或国际能源署分别影响了很多国家对气候行动和能源安全的政治支持。-21一能源转型中私人价值和公共利益之间有着强烈的积极反馈循环。如图16所示，私人价值和社会价值紧密相连，如果私人行为（指企业特别是私人企业的个体行为）能产生正面的外部效应（如减少碳排放）或者负面的外部效应（如污染），那么，采取政府行为往往可以增加净私人价值，从而在公共行为和私人行为之间形成进一步的反馈循环一一一一个良性和强化的循环。偏好一二三三一一期望回圃’翻噩噩噩跚跚圃·圈圈圈巳J公共利益私人价值图16能源转型中私人价值和公共利益的正反馈循环数据来源VividEconomics 正是由于上述这四种增强器的共同作用，才加速了全球能源转型的过程和变革的规模。如图15所示，社会偏好、消费者期望、企业的私人价值、公共利益中都包含了若干正的反馈循环，而这些循环则可增强行为动机。此外，这四种增强器是共同作用的。例如，如果社会偏好造成消费者的期望会导致人们以某种方式行事（例如要求低碳能源以及相关产品和服务），这可能会增加某些投资的吸引力，并促使企业采取行动来满足这一需求。反过来，这又可能为政府推动能源转型的行动创造政治条件和支持。（四〉有效发挥能源转型的驱动力和增强器都离不开政策的推动与以前的转型相比，本轮能源转型更为复杂，各种外部性也更强。例如，本轮能源转型中不尽相同的、分散化的电力行业所带来的日益增加的-22一复杂性意味着需要多个市场来对发电量、装机容量和电网弹性进行量化，而并网机制和监管法规的设计旨在调整整个电力价值链的激励机制，并支持更为复杂和灵活的系统。在这种情况下，政策在支持转型驱动因素方面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例如，政策有助于将需求转向清洁、更高效的能源最终用途，支持更清洁的能源结构，发展高效的市场机制，激励清洁和高效技术方面的创新，并利用国际能源合作与治理来支持国内的能源转型。政策还为增强器提供动能，从而加速实现转型。如图17所示，鉴于当前转型的政策导向性，要推动消费者（以及更广泛的社会）行为的转变以及鼓励企业采取行动投资新的低碳技术，政府就必须采取行动纠正环境市场失灵。例如，可以提供补贴或其他政策工具来改善企业的风险收益结构。对清洁高效能源的偏好通过例如智能响应的基础设施，低成本的创新产品等得以传播。投资于转型所需的公共产品，例如战略基础设施的协调／投资、城市规划、解决环境市场失灵设定对转型的期望，如通过长期政策目标及实现途径来维持政策的确应性和可信性制主政策框架，支持私人价值，例如通过定价环境外部性，创新支持，有效的监管框架等图17政策在加速能源转型中也起着关键作用数据来源壳牌国际公司总之，政策在能源转型中有着关键作用。在能源转型发生时，除了给增强器提供动能，政策在保持社会偏好、消费者预期、私人价值以及公共利益等的变革速度和规模方面也起着重要作用。一23一三、多措并举推进中国能源革命的路线图（一〉按照节约优先的理念促进能源消费效率的持续提高1.进一步优化产业结构，降低高耗能产业比重随着中国经济发展进入工业化后期，产业结构存在进一步升级的内在动力，辅之以政策引导，可以实现更加清洁化、更加环境友好的产业结构。首先，从三大需求结构看，投资比重逐步下降，消费比重稳步上升，未来经济发展动力正在从生产扩张型向消费拉动型转变，并推动产业结构加速调整。其次，从用能结构看，也有很大的调整空间。一是随着机械化程度趋于饱和，农业现代化逐步转向以生物科技水平和信息化提升为主，有望实现农业单位增加值能耗水平进一步下降。万吨标煤吨标煤／万元7,000 , 6,000 5,000 4,000 3,000 2,000 1,000 。2015 2020 2025· 2030 2035 2040 2045 2050 噩噩噩煤炭··石油田E电力··天然气··其他能源’－单位增加值能耗图18中国未来农业终端用能走势展望数据来源课题组研究成果「0.120.10 0.08 0.06 0.04 0.02 0.00 二是随着工业内部产业结构优化调整以及生产工艺的变化，工业能源消费效率将显著提高。从“十三五”开始，钢铁、水泥、玻璃、电解铝、-24 合成氨等高耗能产品的总量已经开始达峰并可能下降。三是建筑用能有望平稳增长。参照发达国家的经验，中国建筑面积达峰时，城市人均住宅建筑面积应在40平米左右，人均公共建筑面积应在20平米左右。根据未来人口走势，中国的建筑面积峰值水平应控制在900亿平米①左右，并且从保证房地产业平稳可持续发展的角度看，达峰时间应在2040年左右。但随着节能建筑发展，单位建筑能耗水平显著降低，中国建筑用能总量有望保持平稳增长。四是服务业耗能预计将持续增长。服务业耗能会随着整个行业规模的扩张而增加，但也受到商业建筑面积总量的约束。基于对第三产业增加值和商业建筑面积的预测，服务业终端用能将持续增长，2035年达到3.5亿吨标煤，2050年预计达到4.7亿吨标煤。五是居民生活终端用能将持续增长，但可保持在显著低于发达国家的水平。随着居民生活品质不断提高，未来居民生活终端用能将持续增长，预计2035年达到5.2亿吨标煤，2050年达到6.6亿吨标煤。2.发挥新技术、新工艺和新产品的节能作用进一步推动绿色建筑与低碳建筑的发展。中国建筑能耗占国家总能耗将近一半，与发达国家相差甚远。国家相关部委也出台了“十二五”绿色建筑和绿色生态城区发展规划等一系列规划文件。要进一步完善绿色建筑体系和标准、加强绿色建筑技术研发以及绿色建筑全生命周期管理。当前绿色建筑的技术创新重点是建筑照明和建筑采暖环节b高能效绿色照明技术是几乎所有国家建筑物温室气体减排最有效的措施之一。根据发改委发布的中国逐步淘汰白炽灯路线图，2016年10月1日起，禁止进口和销售15瓦及以上普通照明白炽灯。如果将在用白炽灯全部替换为节能①中国2015年建筑面积存量已经接近600亿平米，其中城镇居民住宅面积176亿平方米，农村居民住房面积276亿平方米，城镇商业建筑面积140亿平方米。-25一灯，年可节电480亿千瓦时，相当于减少二氧化碳排放4800万吨。预计，到2020年，中国累计新增城镇住房面积将超过50亿平方米，新增的北方供热采暖耗能约1.25亿吨，如果全部采用可再生能源供热，这部分耗能的C02减排量将达到3.75亿吨。提高煤炭集中燃烧比例，加强煤炭热电联节约能源。目前，中国煤炭集中燃烧比例仅占全部耗煤量的48，而美国99的煤炭用于发电，未配套建设污染物治理装置的散煤燃烧设施数量极其庞大，具有很大的节能减排潜力。未来中国需采取多项措施大幅提高煤炭集中燃烧比例，减少燃煤造成的污染物排放，提高煤炭热电转化效率。3.实施碳定价政策，促进能源消费效率提升碳定价政策可以提高化石能源消费价格罗具有显著的节约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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